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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事了。”梓溪的語調軟下來。“況且我若是做了國師,定會以身作則,頓綱震紀,還能更好地輔佐涅道法王完成大業。無論對空門還是對塵世,都是好事。只不過……”
魅羽幾乎可以肯定梓溪是一邊搖著嘆氣一邊說的。
“沁巒不是個有信念、有抱負的人,指不定明天就改變主意了。能不能走到那一步還難說。”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響起了腳步聲,大概是在往門口走去。
“總之,雲冉峰的秘示決不能讓外人看到,”梓溪又說。“倘若殿試真出了意外,我會請夜摩天的人出來。只是不知道,鶴琅對整件事究竟知道多少?希望不多,這個傻小子心裡藏不住話。”
“梓溪,別這麼說你師兄。”珈寶的語氣中大有維護之意。
“師父,他都叛離師門了!您還這麼護著他。”
聽到這裡,魅羽心裡一動。鶴琅當年若是一直留在藍菁寺,搞不好現在最受珈寶重用的就輪不到梓溪了。但他為何要離開,轉投陌巖門下呢?
“還有那個常樹。師父,這人未必如表現出來的那般有勇無謀。您得提防他。”
“梓溪,”珈寶語重心長地說,“我年輕時也和你一樣,看不慣同行們的各種不良風氣。希望能以一己之力,掃糜除舊,有所作為。但最近幾年來我開始反思,或許自己在求道的路上已誤入歧途,和佛祖的本意漸行漸遠了。”說道這裡,語氣中竟滿是蒼老之意。
“師父!”梓溪不平地說,“岫勁那人不圖上進、冥頑不靈,下場如此也是自找的。就因為他五年前被您重傷致死,您便自責至今,何必呢?”
“啊!”魅羽不自覺地叫出聲來,急忙捂住嘴,已經晚了。
“什麼人?”梓溪喝道。
與此同時,魅羽感到一股磅礴的掌力從大殿下方某處向自己襲來。還沒等她移開,掌風便重重擊在她胸前的瓦片上,繼而重創她的五臟六腑,將她整個人震飛出去。
身在半空中,但覺頭暈目眩,氣血翻滾,連吐兩口血。眼看要摔到來時的小路上,她使出最後殘餘的勁力,於半空中朝殿牆一掌擊去,自己藉著反力朝路旁的山坡下摔去。她不敢確定這麼做是否有生存的希望,她只知道決不能被捉住。
山坡十分陡峭,好在有各種灌木和花叢攔著她的下落之勢。她讓自己一直下滑,待得離大殿足夠遠了,才伸手捉住一棵灌木,讓自己停了下來。抬頭往上看去,彷彿隱隱約約有火把和人影在閃動。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