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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擦之下疼痛連成一片,也分不出哪道是哪道了。又見他在行李中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小瓷瓶,遞過來。
“一粒就可以了,很貴的。”
她想反駁說,凡是有價的就不能算貴。但實在是無力開口,默默吞下一粒後,把瓶子還給他。他一手接過瓶子,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領口來扯她的衣服。
“幹什麼?”她急忙用小胖手捂住胸口。這一動,牽動腹部又跟著痛了起來。
“我看看你傷到哪兒了。”
“不行!呃,我是說,用不著。”
他翻了個白眼。“你這麼肥,我都還沒嫌你礙眼。衣服這麼髒,也得換換。”
她不說話,只是捂著領口把頭搖得像波浪鼓,臉上直冒冷汗。雖然這副身體不是她的,又噁心無比,但此刻她用著呢。轉而又想起這幅身體的真主兒,不知他此刻感覺如何?無端端受這麼重的傷,實在對不住人家。
“算了算了。”他站起身來。“我是想看看,和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所中的掌有沒有相似之處。”
原來他已經懷疑到了,她暗想。剛剛那一掌,幾十年的修為,應該是珈寶打出的。當時她趴在十丈高的屋頂,中間還隔著磚瓦。若是面對面直接擊中在胸口,登時就已經斃命了。
此刻藥力已漸漸上來。魅羽只覺得丹田發熱,四肢疲乏,很想馬上就躺下休息。可是、可是……
他又嘆了口氣。“你自己睡吧,我打坐了。”說完熄了桌上的油燈,去窗邊地上的蒲團上坐了下來。
魅羽終於可以躺下了,耳邊聽著外面的雨聲由滴滴答答變成連綿不絕。一陣鋪天蓋地的疲倦將她湮沒,連動動手揪過被子來蓋的力氣都沒有了。恍惚中她又變成了夢裡經常出現的那隻鳥,披著彩色的羽毛在溼漉漉的雲和雷電中穿梭。
但是在徹底失去知覺之前,她聽見自己說:“當年的確是珈寶上師打傷了岫勁師祖。不過看樣子,他也有些後悔。”
第二天她睜眼醒來時,已是臨近正午了。胸腹的疼痛已有所減輕,但身子還是虛飄飄的。
掀開被子坐起身來,不僅房中只有她一人,整個院子都十分安靜,估計陌巖和四個師兄已經前去參加法會了。床邊擺著一套乾淨的僧袍,她便把昨晚已骯髒破爛不堪的那套換了下來,拿回自己屋裡仔細包在行李中。
出了院門,魅羽找本寺僧人打聽法會的所在。得知法會剛結束,珈寶上師正在召集另五大寺所有客人,到昨晚宴會的地方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