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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我回去。”
臥房裡,門窗緊閉,隔絕風雨。歡瞳伺候陸晚丞換下被雨水打溼的寢衣。陸晚丞躺在溫暖乾燥的床上,臉色依舊如紙般蒼白,嘴裡一股腥味。
花露煮了碗薑湯。陸晚丞一臉嫌棄地喝完後,便讓歡瞳和花露都退下,屋裡只剩下他和林清羽。
林清羽方才聽花露說,她是見小侯爺已經睡過去了,才回了自己房中。如此說來,陸晚丞應該是從睡夢中驚醒,才不管不顧地去了書房。
林清羽坐在床側,問:“你是做噩夢了?”
“這你都知道。”陸晚丞的語氣恢復成他一貫的輕鬆愜,“我做了一個噩夢,快被嚇死了。”
“什麼噩夢?”
陸晚丞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確認眼前的人是真真切切完好的。過了一會兒,他露出笑容,問:“唉,我剛剛是不是特醜,特狼狽?”
林清羽實話實說:“狼狽有,醜不至於。”陸晚丞這樣的心性,即便容顏有毀,怕是也醜不到哪去。
陸晚丞“嘖”了一聲:“好煩,我想在你面前帥一點的。”
和陸晚丞待久了,林清羽逐漸能適應陸晚丞突如其來的陌生字眼,並根據說話的語境推斷出陸晚丞想表達的思。這個“帥”字,應該是瀟灑風流之類的含義。
林清羽便道:“我覺得你剛才挺帥。”
陸晚丞一怔,而後慢吞吞地滑進被窩裡,抓起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臉。
這夜過後,在書房裡密謀幹壞事就由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林清羽對蕭琤的瞭解僅限於兩次會面,對他的印象也只有油膩二字。陸晚丞雖是蕭琤名義上的表弟,因常年臥病在床,和他的接觸也不多。可陸晚丞似乎非常熟悉蕭琤,尤其是在私事和細節上。
林清羽讓陸晚丞把他知道的有關蕭琤的線索一一列出,陸晚丞回憶了半天,道:
“蕭琤常用的表情是‘勾唇冷笑’,‘似笑非笑’,‘舌頭頂頂臉頰’——就好像牙縫被韭菜塞了一樣;他說話的時候大多‘慢條斯理’,‘好整以暇’,一言不合就喜歡挑起人的下巴說……”陸晚丞刻壓低嗓音,模仿蕭琤的語氣,“‘看著孤’。”
林清羽:“……”
“在外,他是殺伐果決,狠戾無情的太子殿下;但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他卻眼眸猩紅,嗓音低啞地說‘親我一口,命和江山都給你’——真特麼油膩他娘給油膩開門,油膩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