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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桑此時才察覺到他握著盲杖的右手不可控地微微顫抖。
希望她沒事吧。
沒一會兒,幾人就回來了,說流氓趕跑了,但女孩還蹲在原地,好像沒有走的意思,開玩笑地問池晚桑要不要自己過去看看。
他猶豫再三,面無表情地朝公園的方向走回去。
“那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按著記憶中的路線原路返回,他故意放大盲杖敲擊地面的聲響,不想再驚擾到秦迭。
果然前面不一會兒就傳來秦迭“好心”的提醒:
“池老闆,走錯路了,面前是去工作室的方向。”
“哦,是嗎?你在這裡玩?我能坐一會嗎?”
池晚桑向前伸出手去,示意秦迭拉他坐下。
他隻字不提剛才的事情,也不問為什麼她的聲音裡帶著哽咽,反正自己也看不見。
旁邊的大燈轉過來,剛好照在他伸出的右手上,骨節分明,其上似乎只覆了薄薄一層面板,光潔如雪。
這對盲人是很常見的求助姿勢,示意別人拉他一把。池晚桑就在黑暗中,堅定地朝她伸出右手。
“不伸手拉瞎子一把嗎?”
“我也是清遠人。”
秦迭沒忍住笑,定定地看住他:“你會算命嗎?每次都來的這麼巧。”
episode8
竟有些好笑,池晚桑用自己是老鄉的身份祈求她伸手拉住他嗎?
不過秦迭只是被他自稱瞎子給嚇著,像是看見別人剝開血淋淋的心臟,笑著讓她看裡面竟然缺了一角。
“地上涼哦。”
她坐著伸手引導他坐下,兩人都隱在暗處,只有交握的雙手,此時被聚光燈暴露了個乾淨。
他的手很涼,和他整個人一樣凌冽的,乾淨的,動作溫柔卻有不容拒絕的力道。
秦迭想起初中那年,她剛得知哥哥不見了,從學校狂奔回家,那還是冬天,寒風颳得耳朵生疼,裡面的衣服卻都已經汗溼了。
一不小心,她被旁邊男生惡作劇給絆了一跤,雖然穿了棉衣,膝蓋和胳膊肘蹭在地上,還是火辣辣地疼。
那時,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爸媽的哭嚎和吵架中,她只是從心底裡覺得,那是一件很大的事。
也是池晚桑向她伸出手,向手裡哈氣,搓熱後捂在她耳朵上,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再哭臉就要裂開了。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