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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間,可以弄死江寒。
“江掌櫃,他這麼喝,真的好嗎?”岑雅不由得問著。
此前,江寒帶著這些白酒回來的時刻,三女都嘗試著。
然後,給出評價是,糟粕。
晏東甚至認為,這種白酒,辛辣而易酔,比不上加熱後的黃酒和冰鎮過的米酒,反而和下等人群喝的高粱酒差不多,口感差到極致了。
饒是晏東這樣的女侍衛,喝黃酒能喝三斤,喝白酒,半斤都扛不住。
岑雅喃喃道:“喝這種白酒,我感覺和酷刑沒什麼區別!”
“只怕喝一瓶下去,都要醉的昏天黑地,而要連續喝下去三瓶,怕是活不過今天晚上吧?”
晏東聽到這話,悄悄撇嘴,嘀咕著,“江掌櫃,這個酒,原本還準備用來售賣,現在看來,都能當做刑具來使用了,這穆金坤也是活該,真以為江掌櫃的酒好喝嗎?”
“別嘀咕了,免得讓穆金坤聽到了!”
“都進來了,讓穆金坤在外面喝吧。”
江寒招呼一聲,領著三女回到了小院之中。
此前,他從現世弄來來一批高檔白酒,準備在這售賣的。
誰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只喝黃酒和米酒這種低度酒,對於高度白酒,根本不理會。
甚至北方遊牧族群,恰恰喜歡喝這種高度酒,從而使得時常被北方侵擾的各國百姓們,反而從內心牴觸這種白酒。
所以,江寒一瓶子白酒都沒賣出去。
這會,江寒回望著店鋪中的幾十箱高度白酒,尋思著,這或許可以用來當刑具。
正如晏東所言,高度白酒,可以用來懲戒一些傢伙。
黃酒和米酒,一直喝,是喝不死的,並且幾乎不會頭痛欲裂。
但白酒可不會,喝的時候,很難受,酔了更難受。
罪犯要是天天被灌白酒,估計沒多久就能交代一切了。
“啊……”
“啊……”
店鋪外傳來穆金坤的聲音。
江寒走出來一看,喝完一瓶子高度白酒的穆金坤,捂著腦袋嘶吼著。
“我的腦袋好疼啊,為什麼啊,我感覺我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似的!”
“江掌櫃,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毒藥啊,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啊。”
穆金坤捂著腦袋嘶吼著。
“你空腹喝的?”江寒問著。
“是啊,我喝了兩瓶,我好難受。”穆金坤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