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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回去。
相重鏡因那劍尊的身份和惡龍在一旁盯著,在場的修士哪怕再痴迷那張臉還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看。
滿秋狹站在石階下,像是個老父親似的,拿著手帕在擦自己面紗下的淚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鐘情相重鏡。
相重鏡和顧從絮的道侶契已結,不必像其他合籍大典一樣繁瑣,只要在禮祭臺上靈力交纏即可禮成。
只是兩人走到了禮祭臺,將靈力抽出來卻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一起去,好像被一股無形之中的壁壘給阻絕了。
相重鏡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眾人正在恭賀著,見兩人站在禮祭臺不動,臉色也有些難看,這才驚覺合籍大典似乎出了問題,全都噤若寒蟬看著。
顧從絮冷冷抬頭去尋雲尊主的小云彩,相重鏡卻搖頭,傳音道:“不是父尊。”
雲尊主就算再看不慣顧從絮,也不會在合籍大典上給他使絆子,更何況他這樣做,丟人的不光是顧從絮,還有相重鏡。
相重鏡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微微抬頭看向萬里無雲的蔚藍天幕。
看來雲尊主將靈脈連入九州地脈,天道連相重鏡也看不順眼。
只不過天道一沒降天雷二未收氣運,只是噤聲和使個小絆子,仔細想來應該也是贊同雲尊主的做法來解救九州的。
雲尊主應該是揹著天道做此事,才讓天道覺得不順心,用這種小懲罰來洩憤。
相重鏡想著想著,竟然覺得那人人畏懼的天道竟然有些好笑。
顧從絮盯著那無形的壁壘,甚至想要變成龍形一尾巴掃過去。
滿秋狹忙跑上來,低聲道:“要不就這樣吧,先禮成再說。”
相重鏡眉頭皺起,正要再等一等,突然聽到人群中一聲驚呼,他順勢看過去,就瞧見那落川之路不知為何突然朝著禮祭臺分成一條如綢緞似的路,用靈力鋪著一路蔓延到了相重鏡面前。
相重鏡一愣。
接著一朵小云彩從落川之路飄過來,慢悠悠僵在相重鏡頭頂。
眾人面面相覷。
方才雲硯裡不知去了哪裡,此時終於回來,直接躬身朝著小云彩行禮。
“父尊。”
隨後,雲彩慢悠悠地降下,那雲和靈力瞬間同化,原地凝成一個白衣白髮的虛幻人影。
正是雲尊主。
相重鏡訝然道:“您怎麼來了?”
雲尊主冷冷看了他一眼。
相重鏡竟然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