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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一起,他渾身一顫,整個人的生機好像被誰抽取一樣,僵硬得像一座活化石。
可徐鶴雪早抱著舒雲漫一步步走回了酒店。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可面板相接觸的地方卻滾燙無比。
舒雲漫面色紅如朝霞,她不敢和徐鶴雪對視,只訥訥地道謝:「今天,幸虧你在。」
徐鶴雪聞言,眉角微揚,眼下的笑紋盪開:「我會一直都在。」
他好像什麼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舒雲漫耳朵通紅,趕緊開門關門,根本不敢看他一眼。
可即便不看,他也知道,徐鶴雪那雙鳳眼一定是波光流轉,動人得很。
她癱在床上,突地雙手捂住臉,半晌又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當夜,賀雲彥喝得爛醉如泥,他敲開了徐鶴雪的房門,走了進去,大著舌頭喊著舅舅:
「你能不能把她讓給我......她對我很重要。」
賀雲彥知道,雖然小舅舅自小對自己嚴厲,可他一直是關愛自己的。
媽媽去了之後,與其說他養在賀家,不如說養在徐家更合適。
他以為,只要他開口,徐鶴雪一定會答應。
可徐鶴雪罕見地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才說了一句:「什麼都可以,唯獨她不行。」
「為什麼?」
「因為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這句話你不該說。」
兩人的視線隔著空氣對視,都清楚地在對方的眼底看到勢在必得的意思。
賀雲彥失落地走了,徐鶴雪沒有挽留。
走廊外夜風吹拂,賀雲彥心底的憋悶像一團野草一樣不斷瘋長。
他想了又想仍然不信,那個為他死了7次的女人,會轉身愛上別人。
他不斷地搖頭,直到走到舒雲漫的門前,他還是敲響了她的房門。
舒雲漫一看是他,並不驚嚇,反而罕見地開了門讓他進屋。
這個訊號在賀雲彥看來,就是原諒他的前兆,心底希望的火苗在那一瞬燒到了頂點。
「坐吧,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