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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點，就彷彿是光與暗一樣交織在一起，但是卻又不能融合。
實際上，寧乾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要說羊雜，他的味道當真是很棒，尤其是羊雜、牛雜、雞雜這些個東西，只要是放進萬鬼域，絕對的是暢銷。
畢竟厲鬼跟鬼族嗎，沒準也是會對內臟這個東西情有獨鍾。
但是寧乾可不能放著湯水去浪費。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就算是賣不出去，也想著能不能稍微利用一下。
似乎是感覺到寧乾的想法，章玉璋才是吐槽道：“要不然，你就直接把這些羊雜湯放在公司辦公樓下，直接讓員工自取，當員工福利得了。”
聽見章玉璋的突然出聲，寧乾跟周玲都是一愣。
“對，也可以這樣，反正不浪費就行，這個湯，熬製的也是很濃，那些員工應該會喜歡吧？反正是白給的。”
寧乾在接受建議之後，倒是想通起來，便是不再思考這個問題。
而悶著頭吃東西的周玲，卻是心裡泛起嘀咕來，因為這次寧乾在沉思的時候，章玉璋居然能一語道破寧乾的想法，但她周玲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別說能做寧乾肚子裡的蛔蟲了，此時的周玲，根本就是光顧著吃東西，連寧乾在苦惱都沒去注意。
“老哥，過來坐，一起吃，咱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商議呢。”
在想明白之後，寧乾更是重新邀請樂玉成老哥入座，他們當真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定奪，比如製造廠的問題，還有工人上，他都有什麼需求沒有。
這可是一項大工程，對於樂玉成可是一個人，但他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要提供的可是整個萬鬼域的貨物。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機器全自動化？”
在寧乾的多次邀請下，樂玉成終歸是坐在寧乾面前，但也是抱著自己的羊雜碗，並沒有吃，而是等著寧乾的回話。
“全自動化嗎……？”就算是暫時財大氣粗的寧乾，此時也是稍作猶豫一下。
一來，是全自動化的裝置比較貴，雖然從長遠角度上去想，全自動化的裝置會更節約資本。
但是他卻是一次性投資，回本很慢，而且，寧乾也不確定到底能賣出去多少羊雜，究竟能不能回本也是個未知數。
而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不確定全自動化裝置，是否也能將樂玉成的羊雜還原出來。
“不不不，還是人工來吧，我這麼說，肯定是給你添麻煩了，我也是知道的，全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