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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無視掉他的話，攔下想要繼續動手的鄭鶴洲邁步離開。
我知道他沒有醉，他的眼底一片清明，分明是裝的。
那天的鄭鶴洲異常的奇怪，賴在我的工作室不肯離開。
他說害怕季獻禮再來騷擾我，所以執意睡在了沙發。
季獻禮跟了一路，我一直都知道。
他跪在我的工作室外，任憑狂風勁雨半分沒有動搖的意思。
我不肯見他，他就一直跪著。
“溫繞，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和程知已經斷了聯絡，她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感情。”
他近乎瘋魔的重複著這幾句話，嗓音染上了哽咽的意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季獻禮，我們已經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