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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開攝像頭帶我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卻不知道我提前準備了錄音筆。
程知揉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緩步走來，無名指上帶著的鑽戒熠熠生輝。再不復從前的柔弱模樣。
“溫繞，你怎麼還要回來，還是說你想借著奶奶的幌子和阿禮舊情復燃。”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我如今懷了阿禮的孩子，他最愛的人是我。”
我徑直越過她，她卻愈發得寸進尺。
“溫繞，你是溫家二小姐又如何，季獻禮還不是被我乖乖拿捏。”
“溫小姐，我並沒有招惹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
她話鋒轉的急，不等我反應，已經順勢坐在了地上。
“溫繞，你要對知知做什麼。”
季獻禮聞訊趕來，小心翼翼地將程知扶起，看向我時眼裡淬了冰，彷彿不消片刻便要將我凌遲。
他好像從未信過我，以前是現在依舊是。
我在心裡猛翻白眼，這麼拙劣的伎倆，也就只有季獻禮會相信。
我掏出錄音筆的那一刻，程知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皸裂，季獻禮的臉色變了又變，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堪。
走出醫院時，鄭鶴洲正倚在車門上遙遙望向我。
“溫小姐，別來無恙。”
他撐著傘朝我走來，將我整個人籠罩在他的傘下，他的身形偏高，站在身邊時，總能讓人覺得莫名的心安。
季獻禮追了過來，強制拽住我的手腕。
“溫繞，他是誰。”
“即便你是無辜的那又怎樣，我依舊不會愛你。”
我順勢攬住鄭鶴洲的胳膊，甩開他的手
“季獻禮，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是誰好像也和你並沒有多大關係。”
“你......”
季獻禮的拳頭緊了又緊，又被程知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我和鄭鶴洲一同回了西市，他好像並不意外為什麼會在南城遇見我。
我也並不會追問他來南城的原因。這份默契像是與生俱來，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修飾。
季獻禮和程知的婚期因為老太太的離去拖延至三個月後。
我沒去參加她的葬禮，只是聽說季獻禮將她的骨灰撒進了大海。
再見季獻禮，是他慕名而來，出現在我的工作室門口，要求我為程知量身訂做一款婚紗。
他並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