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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可亡靈並不回答他，只在他面前展開一幅幅畫面，驚得賀雲彥幾乎忘了呼吸，他瞪著眼，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
「你是說，舒雲漫，姜雯......那幾個秘書都是同一個人？」
「她們......她們都是為我死的？」
亡靈並不說話，只默然點頭。
賀雲彥腦海裡的記憶突然倒流，他突然想起第一人秘書給他泡咖啡總喜歡放半泵糖，後來每一位，煮出來咖啡的味道都一樣。
他從沒有懷疑。
她們都喜歡喝不加糖的摩卡，都喜歡樓下拇指生煎的小包子，都喜歡穿3公分的貓跟鞋。
越來越多相似的細節，鋪天蓋地像潮水似的湧了過來，將他徹底湮滅。
等他再次甦醒，已經到了次日中午，哪還有什麼亡靈。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自己會生根發芽。
他急急掏出電話，衝著電話裡的助理一通吩咐：
「把這三年裡，我辦公室的影片發給我，再將我7任秘書的資料都發給我。」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越詳細越好。」
助理敢怒不敢言，只能壓下哀叫，全力以赴地幹活。
半個小時後，影片已經發到賀雲彥的手機上，他開啟影片，聚精會神地看起來。
徐氏集團和海洋研究院專案簽署合同的當晚。
徐鶴雪給舒雲漫罕見地發了條資訊：「舒小姐，明天有空來公司看看培育園？」
男人明晃晃的邀請讓舒雲漫不忍拒絕，當即敲出一行字「好。」
次日，舒雲漫和老師請完假後，便坐上徐鶴雪的專車來到徐氏。
她人到時，徐鶴雪正在接待區看著一份財報，舒雲漫當即表示，他先忙讓其他人帶自己參觀也可。
誰料，徐鶴雪笑得眉眼生春：「難得能為美女服務一次，舒小姐別剝奪我這個機會。」
話落，也不等人拒絕，直接前面帶路。
舒雲漫怔在原地，頰染緋紅，半晌才搖搖頭，跟了上去。
很奇怪，徐鶴雪對著各種藻類和海洋植物如數家珍，根本不像玩票性質。
猶豫半晌，還是在午餐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徐總，您對海洋為什麼如此鍾愛？」
「不僅建設智慧研發中心，還深入海洋植物的研究......」
這話一出，徐鶴雪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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