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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蹦不起來了,沒有聞氏,沒有棋子,他已經廢了。
只是這人他應該受到懲罰。
不過只要她把溫氏拿過來,估計比殺了溫容還難受。
傅崢自然不會忘記溫容,“他這幾天忙著轉移溫氏的財產,估計過兩天就完成了。”
溫梨望著他,很快捧著臉親上去,自誇道:“不愧是兩口子。”
她也有這個想法,溫容既然不能被法律制裁,那他們就用其他方式制裁他。
他越在意什麼,他們就用什麼方式。
傅崢這會分不清是酒罪人,還是結婚讓人醉,這會大腦反應遲鈍,靠在沙發上道:“揪我一下。”
不會是夢吧。
意識到喜歡溫梨的那一個晚上,他不敢想有今天。
厭惡他的“小外甥女”,如今成為了他的夫人。
溫梨張嘴輕咬在他臉頰上,用睫毛去騷擾他的睫毛,如實陳述道:“傅崢,你這會在勾引我。”
……
第二天,沒有熬夜的溫梨舒舒服服醒來,伸手將手機摸進被窩裡看,下一秒被被人掀開了。
“不要蒙著被子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傅崢起身去浴室,過了一會穿著休閒的衣服出來,看了一眼手錶,“我去跑步,半個小時回來。”
溫梨很少見他穿緊身衣服,這會黑色短袖貼在他身上,顯露出完美的體型。
其實男人這個年齡才剛剛好,身材,精力,事業恰恰好。
“好。”
傅崢出門之前放了一杯溫開水在床頭,溫梨刷著手機,很快就刷到聞家即將從聞氏集團退股的訊息。
如果聞老太太知道了,大概會瘋吧,一直心心念唸的事業,不惜一切代價的事業。
突然沒有了。
不過聞時庭確實不太適合做生意了,他和柳老爺子一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走出心裡的陰影。
她也清楚的明白,聞時庭這樣做,是因為她和柳暮月。
她又翻找溫家的新聞,靜悄悄沒有任何水花,溫容的實力撐不起他的心思。
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到底被誰算計。
她放下手機沒多久,傅崢從外面回來了,洗漱後又下樓了。
溫梨這才磨磨蹭蹭起床,下樓時,男人正在廚房洗菜,微溼的頭髮往後揚,像極了塗抹髮蠟後。
“我去對面了。”
幾分鐘後,她從對面回來,端了一盤玉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