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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助理又道:“是一場有預謀的車禍。”
傅崢低垂著眉眼,“明天把這些資料送過來,請一個護工,調查清楚。”
“好的。”許助理道。
深秋的風在黑夜宛如鋒利的刀子,男人逆風而行,一步又一步朝著某一處走出。
逐漸風中有香燭的氣息,越發濃厚,“撲通”一聲,男人錯開蒲團,跪在生硬的地面上。
慈悲的佛相立在上方,靜靜等待信徒的訴求。
信徒跪了許久也未開口,但在心裡早已求了千萬遍。
一旁敲著木魚的住持停下,目光不自覺看向肩膀耷拉的男人。
廟廳安安靜靜,只有香燭燃燒的聲音,又過了許久,住持的手有了幾分涼意。
他重新敲著木魚,外面的天漸漸泛起霞光,霞光從外落在男人的背上。
此時,男人踉踉蹌蹌站起身,如同被抽去了力氣,一步步往外走。
住持見過太多了,但手中的木魚不自覺敲快了幾分……
……
溫梨從醫院轉到康復醫院,傅崢在她的旁邊搭了一張小床和小桌子。
每天在這裡處理工作和睡覺。
許助理望著向來一絲不苟傅崢,如今下巴有些明顯的鬍渣,神色憔悴,不復往日的英俊。
連續幾個月,白天處理傅柳兩家工作的事情,晚上照顧溫小姐,是人都吃不消。
他放下檔案忍不住道:“傅總,你今天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照顧溫小姐。”
“不用了。”
傅崢抬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四點半了,他站起身道:“你在這裡守著。”
他又看向床上的女人,輕柔道:“小舅去做飯,一會就回來,不怕。”
傅崢在康復醫院附近買了一套房子,專門用來給溫梨煮飯,每天變著花樣炒菜。
提著飯盒出門的瞬間,他靠在牆壁上,從兜裡摸出一個煙,很快點燃一根。
他深吸一口,低頭吐出,煙霧薰染他的俊臉,模糊他眼眶裡的淚漬。
過了許久,地面上有好幾根碾滅的菸頭,他提起飯盒,推開門出去。
來家裡做清潔的阿姨,正好碰見他,她猶豫了一下道:“先生,少抽菸,對身體不太好。”
她平時不愛多嘴,但主人家大方,又不愛折騰人,這幾個月經常從地面掃出不少菸頭。
不是一個正常的抽菸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