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回沉重打擊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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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捨命陪君子,跟我
走一趟吧!”
被文聘拉到張飛府上,我倆立刻笑到崩潰,只見費觀大大咧咧地躺在酒桌旁的墊子上,四肢張開呈“大”字形正在呼呼大睡,張飛正蹲在他旁邊,饒有興趣地拿一根羽毛(這根羽毛看起
來很像是從諸葛亮的扇子上拔下來的……)搔著他的鼻孔,而費觀真乃神人也!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不閃不避,依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
聽到我跟文聘的笑聲,張飛“呼”地站了起來,跑上前來把我倆拽到酒桌旁,道:“費觀還說什麼是益州酒神,不過如此!你們來得正好,快陪我喝上一杯!”
我和文聘推辭不得,只得入座,張飛命人送上酒來,尚未開封,已是酒香四溢,張飛在旁邊大笑:“早知西川之酒釀造得如此甘美,俺就勸大哥早幾年把它打下來!”我和文聘點著頭,
雖然跟張飛拼酒無異於找死,但是能喝上這樣香醇的美酒,也是人生的享受,當年在荊州喝的酒不但酒精度偏低、酒水混濁,而且還有些發酸,非常不好喝。唯有西川美酒,才能與後世中的
茅臺、五糧液等名酒相媲美。
對飲幾杯,我們三個人終於漸漸有了些醉意,張飛大笑著,說道:“等幫大哥打下天下來,俺就在這兒定居了!能喝到如此美酒,不枉此生啊!”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少年人闖了進來,大家抬頭一看,只見這少年人十四五歲,身長七尺有餘,生得豹頭環眼、燕頜微須,張飛一見他,急忙站起來,衝上去把那少年人抱起來轉了幾圈
:“苞兒!可想死老爹了1
這少年人正是張苞,他很不滿意地推開他老爹的懷抱,叫道:“母親和妹妹也來了,父親大人還不去迎接!”張飛呵呵笑著把他放下,衝出門去了。張苞轉過頭來對文聘說道:“文叔叔
,文大嬸正在您府中等您過去呢1文聘撂下酒杯,連向我告辭都來不及說,便也一溜煙衝了出去。
張苞又轉向了我,原本興高采烈的神情突然暗淡下來,我意識到不對,急忙問道:“苞兒,怎麼了,難道是阿麗她們……出什麼事了!”
張苞艱難地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驍兒弟弟……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