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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祝融炎月哄睡著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努力睜著惺忪的睡眼,對門口看守的衛兵有氣無力地說:“水!給我點水!”
衛兵遞給我一竹筒,我“咕咚咕咚”地把足足兩三斤涼水全灌進肚子,衛兵呵呵笑著:“將軍,真是看不出你很受這姑娘的喜歡啊?”另一個衛兵介面:“將軍一向很受女人歡迎,我可
是從荊州一路跟隨將軍而來,他的夫人就是被他花言巧語……”
我一瞪眼:“你他媽胡說什麼呢!我跟你說,這是她從小生在荒蠻之地,對中原人文趣事毫不知曉,所以才會纏著我講著講那,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家,我又不能跟她翻臉!”
兩個衛兵笑著:“也就是將軍您能讓她消除戒心,我們把她押過來的時候,不知道被她踹了多少次呢。要不是您下令不能怠慢,我們都真想抽她一頓!”
我聳聳肩膀,把營帳的簾布放下來,說道:“好好守著吧!別吵著她,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小姑娘,將來她的地位可能比我們都要高!”
(廢話,南王之妻,相當於尊貴的王妃,地位當然比我們這些做將軍士兵的人高的多!)
……
第二天,孟獲早早帶兵來到營外,令人通報進來,說要迎接祝融炎月回營,我急忙前去軟禁祝融炎月的營帳,掀開簾布一看,不禁啞然失笑,敢情這蠻邦未來的王妃還在酣睡不醒,而且
睡相竟然如此不雅——四肢大張成“大”字形,氈毯散落在地,修長健美的小腿裸露在外面,臉向外偏,嘴角上一道亮晶晶的“細線”——睡得連口水流出來了都不知道。
我童心大起(畢竟自己是來自現實世界的陽光青年嘛!),悄悄過去,湊著祝融炎月的耳朵邊大喊一聲:“打雷了!下雨收衣服啊!”
祝融炎月如同受驚的小豹子,“啊”一聲驚叫從床榻上竄了起來,跟我對了一眼之後,也不知是本能的反應還是壓根就沒看清我而把我當成了什麼敵人,飛起一腳,正踢在我左肩窩上,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她踹得“噔噔噔”連退三步。
她的動作也是夠快,一腳把我踢退,第二腳跟著過來了,我豈會在同一條溝裡翻兩次船?左手微抬,抓住她的腳踝,往前一送,祝融炎月“哎喲”一聲摔回到床上,使勁揉了揉眼睛,這
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奇禽怪獸,而是我魏延。
“原來是你啊!進來也不打聲招呼!還摔我一跤,痛死我了!”祝融炎月氣哼哼地瞪著我,按摩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