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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身便問起沈大隊長。“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以看下你說的這個嫌犯畫像麼?”
沈莉端著那西紅柿汁又咂摸了一口,此時還沉浸在瞅著大飛吊兒郎當的樣兒氣不打一出來的架勢中。“哎,既然你問,就給你看看吧,反正大飛也看了。你呢…也算是半拉自己人吧。”沈莉最後停頓了下又補了句。
隨即,沈莉掐滅了煙,放下了那杯她食之無味又棄之可惜的西紅柿汁。鄭重其事地將側邊斜挎的皮包拽到了自己的那雙白皙雪白的大腿上。掏出來一張素描像的照片來。“噥~你看吧…”
接過照片,說實話,眼前這個素描中的人物,除了那雙濃眉小丹鳳眼有點神外,其他也就是個大概。我深知不可能完全還原案犯的相貌,有個神似就不錯了。畢竟九十年代還沒有那麼多高科技手段,僅憑周邊群眾所謂的目擊言辭,很難精準刻畫。
看我低頭瞅照片不語,沈莉張口說話了,“最近呢,接到群眾舉報,本市幾經發現多起重大惡意傷人事件,而且作案人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直奔索取受害人的器官而去。”
“什麼?器官?難道要活體取器官嗎?”我不免覺得背後一股寒意升起插話道。“什麼器官?受害人如何了?”
“一共兩起,由於流血過多,手段殘暴,受害人都死了,現場來看都是直奔心臟,但問題是心臟並未取走,只留下一個用刀割地深深的血洞,我們判斷作案人並非熟練人士,又由於夏夜活動行人較多,時間倉促所以導致失敗。暫時排除醫務從業人員作案的可能。”
沈莉嘆了口氣又對我繼續說道,“經過我們實地現場偵查,兩起案件疑點相同,案犯是有備而來,透過死者身上的切口判斷,作案人的工具都是屬於專業級別手術工具,從死者身旁地面還有深深地長方形物體壓過的痕跡,經過我們刑偵大隊的勘驗,長約375公分,寬約23公分,那麼從壓在地面的深淺來看應該是個10升左右的箱子,高度推測在20公分左右,我們後經過專家分析判斷應該是準備運送器官活體的醫用冷藏箱。”
“靠,我的沈大隊長,我八輩兒姑奶奶啊。這些背景介紹我他媽怎麼頭一回知道啊!您這是要把我往冷藏箱裡送啊,我這一世英明的,就這麼遭到政府不待見麼?我最近幾年可都是居委會的治安嘉獎物件啊…”大飛大聲喊了起來,娘炮的勁兒突然變李逵了。我瞅著他熊急的樣子憨的可笑。
“哎喲…弟弟,你得理解下姐姐難處不是,執行突發任務哪能想的那麼周全啊不是?再者說了,周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