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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夜校的事和我哥說說唄,你和我說過的啊,是怎麼下定決心排除萬難的,這是好事啊,爭取上進的好事兒,你怎麼還害羞不好意思上了呢。”
我聽罷一樂,對著劉宇飛就說,“你確定是每天去夜校?不會是嘴瓢說成夜校了吧,實際上,天天都是去夜宵了吧。”
“哎哎哎,越說越沒勁了啊,老邵。我怎麼就不能上個進,去夜校學點東西呢。你才夜宵呢。”
“那行,你說說,您都學什麼了?深造還是改造?繼續您那看相的研究嗎?哎,你說,什麼時候咱國家開面相學專業了?”
曉美此刻又蹦了出來,儼然氣不過我貶低大飛,打抱不平脫口而出。“呃……大飛哥他學的是文物保護,老哥,你別損他了。你瞧啊,這專業多有貢獻價值啊,以後說不定為國家大有用武之地呢”
這話自我家曉美的嘴裡一出,瞬間入了我的耳,說實在地立馬有些上頭,直往上頂。頓時大叫不好起來。“你說?……不不不,他?他學的什麼?……文物……保護?”
我有些語無倫次,又定睛看了眼曉美,抬頭衝大飛喊道,”你丫學的真是文物保護啊……,啊哈哈哈,……用你保護?你保護個屁啊,甭說護著文物了,保準這文物到你丫手裡再哪天不留神給賣了都說不定呢。我瞅著那文物能全須全影的,我就替國家謝天謝地了。”
“我說,你小子這些彎彎繞,也就濛濛我妹這小家雀還行。”
此刻大飛聽完,瞅我一臉不屑,頓時不太自然了,面部肌肉不斷擰巴著,衝著我擠眉弄眼的。
我一瞧就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這狗東西,指不定又惦記乾點什麼呢,不方便現在說。嗯……不對,之前他提過什麼潘家園啊,專家啊,亂七八糟的,這孫子別再受了別人蠱惑,再犯了法什麼的,回頭真得好好的乖打乖打他才行,我來回心說。
“好了好了,我權當是你丫改邪歸正,徹底洗心革面了。不過,那什麼,回頭你小子倒也給我好好地普及普及,講上一講,嗨,主要我這當兵的也沒啥文化,那什麼文物啊,咋個保護法兒?我也認真學習學習不是。”我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用他損我的口吻戲謔著他。。
這小子一看,頓時壞樂起來。
“老邵,這裡面可有意思了。回頭我真得代表組織給你好好地普及普及這裡的門道。”
曉美見我倆不吵嘴了,開心地在船上蹦了起來。她這不蹦則已,卻苦了他倆對面兒站船另一頭的我了。眼見腳下整條船劇烈晃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