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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騙誰呢,上次你強買人家服務生的帶鉤,你分明就是料定人家的東西是老物件。你還不懂……?糊弄傻子嗎?”
“嗨喲,我的沈隊,我就是掙點錢,金絲眼鏡分的錢多,我能跟錢財過意不去嗎,我這也一幫兄弟得養呢。我管他哪來的呢。”
“那天說來也巧,我們的確是出了批貨後來豪庭喝酒,但壓根兒就沒和馬彪提前約過,反而在那裡看到他和一個小白臉正貓在卡座裡喝酒。對,就是你們說的那被挖了心,後來死了的主兒。”
“咱們可說好了,我吳大和尚髒活兒壞事兒是不少幹,但殺人,這事兒我絕對不敢,也絕對沒幹過。”
“那天就是過去打個招呼,陪他們喝了杯酒。說也巧,我過去時,彪哥正在往他手裡塞“白貨”,正巧被我瞄到。這東西別人看不出,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一小包白麵兒,足足有20克約摸著。”
“他馬彪是什麼人,我太清楚了。當時賭石時我就覺得這個老哥不對勁,絕對有故事。後派人跟著他,發現他以販養吸。畢竟一胳膊的針眼子忒明顯了。我倆也不藏著掖著,合作前就約法三章過,我吳大和尚絕不碰他那東西,畢竟我還有一幫兄弟跟著我吃飯。那東西一旦惹上就他媽的完蛋操。”
“然後呢?怎麼說?”沈莉插問道,遞過去一根香菸。
“然後,彪子老哥他也明白,畢竟我是在給他辦事,掙錢是掙錢,想必他也不想我自己吸上那東西,給他耽誤了出貨,後來我琢磨著他估計後面也有老闆,就一直沒問過,不問也對,知道越多死也越快。所以,我倆一拍即合,對這事爛在肚子裡,緘口不提。”吳大和尚點著,深深地嘬了一口。
“那晚,我當時以為那個小白臉是他的客戶,或許要不就是他新發展的一個和我一樣的下線,專給他出貨的人。”
“不過,和他們喝上幾杯後,我忽然發現這小子呢,也不像是道上混過的,個子不矮,瘦不拉幾,目光迷離,眼神還總色眯地往舞臺上姑娘身上瞟。反正不像是販的,倒更像是吸那東西的。”
我獨自走出了審訊,略感疲憊,伸手點燃了支香菸。
“同志,這裡不許抽菸!”被一個虎頭虎腦的女民警攔住去路。
小劉忙出來給我們介紹,“邵哥,這是劉珊珊,剛從警校畢業分配到隊裡的實習生。”
這個劉珊珊個子不高,但眼睛很大。對我厲聲厲氣的樣子,奶兇奶兇的。衝我繼續做著禁菸的動作,同時手指屋頂的防火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