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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離開他的生活圈子。”
“為了讓他死心,我很快地和另一個對我仰慕的男人結了婚。”
“你和白斌就這麼結婚了?”沒想到,毛妙妙原來嫁給大背頭竟是如此的草率。
“對,以我對易天的瞭解,這樣他就不會再糾纏我了。為了儘快離開他的世界,我也辦了退學,這樣,我徹底離開了學校步入了社會。”
毛妙妙長舒了口氣,挺直了腰,右手順勢捋了下散落的長髮。接著說,“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白斌他不嫌棄我,也給了我維持生活的條件。我也能做著自己熱愛的舞蹈的相關工作。因為我是盲人,你看到過,舞臺上面的位置沒人打擾,我可以無憂無慮的忘我跳舞。”
眼前的毛妙妙,舒緩地端坐在那裡,平鋪直敘地說著過往,有時語氣中似乎還夾雜些戲謔,好似像是在講著別人的故事。只不過,談及動情處,依舊能從她的暗淡的眼睛內洞察到些許閃爍的淚光。
我這才明白。哪來的什麼情殺,感覺自己想法未免太世俗。明明單純地就是一個痴情郎的命運多舛。
一定是這個叫李易天的人,那天來到了酒吧,亦或者,經常來這裡也說不準,為了就是遠遠的看一看他一直深愛的人,眼前這位折翼的天使,毛妙妙。他從不敢打擾,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只為確認她過的還開心,所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吧。直到……,他出了意外,死在別人手裡。
所以,毛妙妙找我來,應該就是為了確認易天的事。
“你找我來,要打聽死者的情況嘛?”我接連問毛妙妙。
“嗯嗯,對。邵哥,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兇手抓到了嗎?我打聽過,易天他每週都會來這裡看我,每次都是獨自一人靜坐在A區的某一卡座,……因為那裡是離我最近的地方。真的怪我啊,而我卻對此,全然不知……”說完再也難以抑制住這般鑽心的痛楚,哽咽著。
“這兩天我總能夢到他來找我,喊著我的名字。真的,邵哥,夢裡的他還是那麼完美,很溫柔笑得很甜,但莫名地總是在最後,他會在一陣風中支離破碎不見,只有他喊著我名字的回聲迴盪著,伴我驚醒。……我,我就想知道,他走時是否安詳,也懇求你邵哥一定為他報仇。求求你了。這樣我才能心安地面對他。”
聽到這裡,我的心也似被刺痛,我示意一旁的小虎牙遞去紙巾安慰下她。
“唉……,怎麼會是這樣。難以想象。”我嘆了口氣,頓生了憐憫之心。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