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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了一聲,“來,這位蒙古族師傅,給我們烤串辛苦了,來,弟弟我敬你一杯,表示下敬意。”
大師傅見狀一怔,瞅了眼老闆二哥。二哥趕緊說,“來,人家叫你過來喝一杯,客氣啥。”二哥順手拿了個杯子給大師傅滿上了。
我這時酒已倒滿,起身主動伸手碰了過去。大師傅一見酒也沒含糊,用力與我一碰,剛要仰脖子喝。我卻突然按住了他舉杯子的胳膊,並說,“且慢,大師傅除了工作外,喜歡釣魚嗎?”我這一突然發問,眼睛同時也死死盯住了他的雙眸。
“釣魚?滿們不會釣。從來沒釣過喲,魚,是滿們蒙古草原牧民的朋友哦,別說釣魚,連吃都不吃,魚兒是草原馬的靈魂。滿們老人說湖裡有多少魚,草原上就有多少馬匹。不能釣哦。”
聽著這位內蒙大鬍子廚師略帶鄉音的回答,倒也屬實。我當兵時就有個蒙古族兵曾經說過,草原湖水裡的魚被認為是蒙古馬的靈魂,不可褻瀆。其實我是想看看,他的反應,這麼看,倒也沒有什麼失常的舉動。
此刻,二哥插話進來,“那可不,兄弟你以後要是想吃牛羊肉,到二哥這來錯不了,絕對辦的妥妥當當的,我這也賣些散肉,讓他幫你加工加工,絕對剔出來骨是骨頭,肉是肉,處理的乾乾淨淨的。回去大骨頭一熬湯,散肉直接炒燉煮溜,省的費事了,哈哈”說完一抹嘴,抬手與我倆碰了碰杯子,我們三人一飲而盡。
二哥又看了眼沈莉,用手下意識地戳了下桌子,穩了穩早已晃的不行身子,又說。
“沈隊長,我這杯還得敬下您,我楊老二心裡明白,要不是您在我出獄後,不離不棄,哦哦,不對,不嫌不棄的光顧…和幫助。我哪有這間店,和站起來的今天?這杯我幹了!您隨意。”說完一仰脖喝了進去。
沈莉正抽著煙,估計是沒料到二哥話鋒這一轉又對準了她。一聽二哥這話,嗆的咳嗽了一下,立馬掐滅了煙,同時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女人般含蓄地擋了擋臉,回頭起身也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