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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女人死了也能玩
“我不嫌棄你被別人收用過。女人嗎，誰用不是用啊？”
他滿是橫肉的臉頰抽動著，一雙小眼睛泛著淫光。
手已經摸上虞煙衣襟。
狠狠擰了她胸口一把，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不！不要！”
虞煙身上泛起一大片雞皮疙瘩，噁心得直想吐。
那日被人抵在小黑屋裡玩弄的記憶浮現上來，虞煙死命地抵抗。
她的聲音帶了哭腔，手腳被捆著，卻掙扎得厲害。
無處著力，虞煙被王富貴捏著後脖頸，攬在懷裡揉捏。
汗臭味燻得虞煙兩眼發黑。
她拼了命，一口咬住王富貴耳朵。
血腥味在口中一下子彌散開來。
虞煙忍著噁心，忍著王富貴痛極搗在自己身上的拳頭，死都不鬆口。
她在顧家做粗使丫鬟，兢兢業業十多年，沒做錯過事。
不該是這個下場！
不該！
終究還是被王富貴掙脫開去。
他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站直了身子，狠狠給了虞煙一個耳光。
打得虞煙口角出血，耳朵一陣嗡嗡的。
“你這小賤人……”王富貴粗短的手指顫抖著指向虞煙。
虞煙身上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挺起上半身衝著王富貴手指咬去。
王富貴是真得痛怕了，為了躲開虞煙往後踉蹌了幾步。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好啊你！”
他手指在腰間短刀刀柄上摩挲了一下，還是彎身從地上拾起了一根粗棍。
“裝什麼貞烈？”王富貴高揚起粗棍，“你娘是個賤人，你還不學著點？你……”
他朝向虞煙步步緊逼。
“別以為老子喜歡你就不敢動你，告訴你，打死你老子一樣玩得開心！”
王富貴本意是想嚇唬得虞煙就範，誰想這平日裡最是膽小懦弱的丫鬟不僅沒露出畏畏縮縮的神情，反而身子一挺，低著腦袋就要衝著自己撞來。
“瘋子，瘋了！”
虞煙兩眼通紅，掙起身子，要往王富貴身上撲。
她知道她今天斷是活不了，死怕也死得不體面。臨死只恨不得拉著王富貴一起。
她的出身她沒得選，卻不欠他們！不欠他們任何人！
虞煙掙扎著往上衝。
只覺身子一輕，纖腰被人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