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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僻示意秘書先出去,自己則在會客室裡停下了腳步。
額,要怎麼開口呢?如果自己和塞巴斯蒂安之間只是萍水相逢,懷裡的那張照片只是如同跟明星的合影一般,那此次前來不是極為的白痴……想到這裡,再退出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就在練僻猶豫之間將手伸向門時,門突然開了。隨著門扉的移動,他感到整個房間中的氣氛頓時凝結了。
時間彷彿一截截的向前推去,對方也漸漸映入了自己的眼簾。褐色的短髮乾淨而幹練,如刀砌般的面容剛毅而富有安全感。帶有混血兒般的五官佈置,加上一身淺灰色的西裝,假如練僻是選民,他恐怕也會忍不住選擇這麼一個擁有極好外貌的人。這所謂的極好外貌到並不是說對方長的有多帥,而是他的長相和氣質放在候選人這樣特殊的背景下則是恰如其分,無可挑剔的。
四目相對,兩人都呆在了那裡。
“是你?”
“是我……”
“怎麼會是你?”
“當然就是我……”
“你……”塞巴斯蒂安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練僻。“哦,我的天啊。”
未曾想過的一幕發生了。塞巴斯蒂安竟然一把抱住了他。
“哦,天啊,我們竟然擁抱了。”對方抱的練僻很緊,而練僻只是象徵性的拍動手掌而已。因為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你竟然沒死?”
“額,我應該死了嗎?”聽塞巴斯蒂安的語氣自己和他應該是好友,甚至是老友。
“你家出事後我特意跑過去看的,那裡沒有一點完整的東西……”塞巴斯蒂安頓了頓說道,“連屍體都沒有發現。”
“我只知道我醒來之後已經躺在了城郊的市立醫院裡。”練僻不解的說道。
“不可能啊,我查過臨界市裡所有的醫院,甚至連周邊城市的醫院都……”
“誰知道呢,至少我現在還好好的在你眼前,不是嗎?”練僻裝作若無其事的笑著。怎麼可能真的若無其事呢?在醫院裡的時候他一度感覺到伴隨著失憶連自身都已經被這個世界遺忘了。沒有人會關心,在乎,甚至是找尋自己的存在,他算什麼?可是現在,站在練僻面前的這個人竟然在出事後一直在找他,雖然不知道這是政治家一味慣用的伎倆還是朋友單純的信任,此時的練僻都感覺無比溫暖。
“那你家人有告訴你什麼嗎?”塞巴斯蒂安接著問。
“自從我醒來後就沒有人來探望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