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快眼看书www.kyks.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开门声,戚寒以为是陈行,头也不回地说:“下午把参与抑制剂竞标的名单给我。”
三秒钟过去背后鸦雀无声,戚寒立刻关掉录音站起身,转头就看到傅歌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你在干什么。”小beta冷漠的眼神落在保温桶上。
戚寒脑子都木了,下意识把汤桶藏在背后,像个偷东西的贼一样心虚到不敢看他。
短短几秒钟里他想出了十几种为自己辩解的方法,开口前清了好几次嗓子才能正常发出声音,然而他从头至尾只说了两个字:“哥,我——”
“哐啷”一声,傅歌把保温桶打翻在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戚寒呆愣当场,望着满地狼藉苦笑,把未出口的半句话补完:“我只喝了一点……”
*
当天晚上戚寒抽了第二管信息素,分出一半加进傅歌的药里,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小beta一点点输完液,浑身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祁川把胸针送给了他,傅歌挂在正对着床头的墙上,每天晚上都要看好久,专注的眼神仿佛要陷进那堆漩涡一般的复杂数字里。
戚寒等他睡熟才进去,取下胸针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才放心挂回去。
他坐在小beta床边,拿出刚领的烫伤膏。
打翻保温桶时汤汁溅出来烫到了傅歌的手,右手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烫成这样也不知道抹药。”戚寒小声数落着,把药膏仔细地涂在他手上,无奈似的:“不过是喝了你一点汤,就气成这样,哥哥是河豚么。”
“再说那不是我要的,祁川不喝,陈行才拿给我,他壮得像头牛一样,你看他哪里还需要补。”
话音一顿,湿红的眼睛很慢地眨了两下,他话里夹杂着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敢脱口的委屈:“我在你身边瘦成这样,哥哥真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他摩挲着傅歌的手,轻吻人输液扎针的手背,嗓子里压着哽咽:“就算我真去要了又怎么样,本来就是我的信息素。”
“你里面流的全都是我的东西,还凶什么凶……”
小beta像是被吵醒了,皱着眉挠了挠脸,戚寒立刻收声,紧张地看着他。
还好傅歌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还难受地蹭了蹭脑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硌着他。
戚寒把手伸进他枕头底下摸了摸,掏出一个蓝色的小锦盒,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