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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莉眼巴巴的瞅著我焦急的樣子,我和賴主任相視一笑。
“邵衛東,命令你趕緊講講。”沈莉喝斥道。
“是!沈大首長!”我繼續逗她回了個軍禮。我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說到,“這個嘛,正所謂雕多出遼東,最俊者方謂之海東青是也。我想這個民族賴主任他們當時研討的課題指的應該是契丹吧,據很多書中記載這個民族非常喜愛海東青這種獵鷹,把它作為部族的神明之鳥就不足為奇了。當然可能也和他們遊牧起源本身就尚武涉獵有關吧。”
賴君喝了口茶,看著沈莉和大飛繼續說,“沒錯,小邵說的沒錯呀。雖然在先古文明中還有很多遊牧民族閃現過,如匈奴、鮮卑、突厥等等,但唯有契丹這個民族從原始化轉變來看更近乎於完整,而且啊,契丹掌管了華夏幾百年的命脈,不能不說,從遊牧民族正統化,算是給後來的女真和蒙古崛起做了個很好的鋪墊。但莫名其妙的是,和這後倆個民族不同的是,契丹好像流星一樣,燃盡了自己的歷史使命後卻消失地無影無蹤,就連現在也鮮有能找到他們的後裔了。
聽到這裡,大飛也煞有介事地望著賴君說,“咦,等我算算啊,五十六個民族,如果不包含那些先秦漢時的早已異域化民族以外…,嗯,女真滿族,再有蒙古族,啊對呀,這些都是他同期的民族,怎麼混到最後就它沒了呢,好像還真找不到契丹這麼一號民族了嘿…。嗯,別說,還真是個可研究的事啊。”
“嗯,但那時,我們最主要研究的還是遊牧氏族的信仰轉變,我的意思啊,我們是從根深蒂固的土神論是如何被摒棄,或者說被抵制開始研究,背後想必一定會充斥著大量的帶血的異教殺戮,而這些屠殺決不會堂而皇之地記錄進正史。你們看呀,這些照片所拍下來的文物和遺存,充滿了宗教痕跡,可不是簡單的武器哦,記得我們翻閱了大量的文獻也難以找到他們曾經的對照記載,彷彿和他們這個民族一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恰恰是這些被偷盜出且流失於海外的遺存,卻對我們的推測提供了臆想的佐證。這麼複雜的宗教物品能看出他們對於本源信仰的推崇是有多麼強烈,這一點可見一斑啊。”賴君右手手指輕擊著照片,凝視著我們。
“難道,那這把刀會是契丹本源宗教內部的屠戮用具?”沈莉追問。
“還只是臆斷,畢竟遊牧部落,原始氏族群體,又有什麼不會發生呢?有人說是把剎利刀,也有人說可能不是刀,就是契丹本源宗教的法器。呵呵,到底是什麼,誰知道呢,況且那時的我們都是些純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