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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枝末節的聯絡。你說呢?”沈莉接著問。
“大背頭?那個娘炮酒吧?“我一下想起來大飛在那裡裝模作樣時翹起來的那根蘭花指。不免心頭一緊,喝了口啤酒,沒壓住重重地打了個嗝。
“不好意思啊,呵,失禮了,主要我對那地方可能有些生理牴觸。“我掩飾著說。
“你呀,一個堂堂偵察連戰士,什麼沒見過,怎麼這種地方還犯上怵啦?不過這下好了,退伍回到了地方,還是自己家地盤,你得多接觸接觸啊。實話告訴你,豪庭那種地方,在我從警生涯來看,如果非要把夜場分個級別,那也就算個頭盤菜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帶你開眼呢。“沈莉右眼又衝我一擠兌,壞樂。
“等等,你剛才說這種地方?蘭花指,和剛才田小梅提到的山西那邊的男旦!乍一看死者都是這一路人,我思忖片刻,這就是你一直還沒告訴我的,那天晚上在酒吧裡為什麼讓我也要佯裝個娘炮做誘餌的緣故吧?”我凝視著沈莉。
“操!太聰明瞭。”沈莉彈了個響指,頓時興奮地豎了個大拇指。
“不過這些都是表象,一直還沒機會和你說,我們支隊原本的確覺得有可能是性別扭曲故意殺人類的惡性事件。前兩個雖然死了,但不像昨天河邊這位如此離譜。講真的,我的想法還是從昨天這位被掏了心的屍體開始改觀的,也就是看似兇手喜歡對娘點的男人下手,但冥冥中有自己的下手標準。”
“大姐,就缺德吧,僱了這麼多餌,才發現魚卻偏食。看來我們這些人就壓根兒不夠格啊。不過順著你這思路也不無道理,不是娘不孃的問題,而是這表象背後該是到底隱藏著什麼?這些吸引獵殺者的下手的動因究竟是個什麼呢?”我和沈莉目光對視凝思。
“不過也先別瞎激動,今天羅放帶的死者資料不夠多,咱們還需要再和羅放那邊碰碰。外加回頭再深挖下前兩位死者的背景。”我說。
“那還等什麼,現在唄!呼羅放到這來唄!”沈莉馬上起身要去打電話。
“沈大警官,這都幾點啦也不瞅瞅,天可都快亮啦。再者羅放住在勝利招待所,屋裡又沒電話,等他接到傳呼給你回時,還不被傳達室那大媽給罵死,告訴你那大媽可不好惹啊,我可領教過。”
“哦,也對。嗯,啊?呦喂,你怎麼知道他住那啦?”沈莉好奇地問。
“嗨,那地方離局裡這麼近。我戰友來BJ時也住過那。主要吧,是勝利招待所那把大長木牌子鑰匙墜別在羅警官那褲腰上誰看不見啊,碩大的五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