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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千穆沒有排斥貝爾摩德主動的親暱,雖然語氣平淡,但至少及時回應了她:“去試一試,很有挑戰性。”
貝爾摩德凝視著他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側臉,半晌後,方才緩聲說:“嘗試一個新的遊樂場當然不錯,不過,環境的變化也需要注意。”
她沒將自己的擔心全部說出來,刻意留出了不會讓千穆反感的餘地,這也是四年來,她對千穆最常用的溝通方式。
“沒關係。”千穆很快道,“我的狀態已經好轉了不少,處在陌生環境也不會出現交流障礙,其他方面自己多注意一點就行。”
說完,他莫名沉默,不知是單純不想說話,還是另在沉思。
“那麼——需不需要我幫你準備行李?”
“……不用。”
“好的~我明白,您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請原諒我的小小玩笑。對了,Gin似乎很遺憾最近沒能收到您的郵件,雖然您毫不吝嗇的器重讓他十分振奮,但他似乎更想完成您親自吩咐的任務呢,或許您可以讓他開車送您上學?”
貝爾摩德從不掩飾自己熱衷開某不在現場的幹部玩笑,尤在千穆面前,她總愛若有若無地提上幾句,許是這樣更能緩和氣氛。
然而千穆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自己去。”
貝爾摩德露出遺憾的微笑,足以令天下女人嫉妒的玉手忽然落在千穆頭頂,迅速揉了揉,回收自然。
“……”
千穆屬實說得上冷清的臉色忽然變得有點怪,被摸到的地方感覺更奇怪。
替換黑衣組織BOSS身份後的四年裡,他保持著“那位先生”神秘不可知的形象,他名義上的下屬中,只有兩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一個是貝爾摩德口中的Gin,千穆剛來時,根本沒心情像原BOSS那樣整天盯著郵箱,重複發郵件收郵件作業,因此找到了當時還只是新人幹部的Gin,將他提拔成自己的直屬手下,和原組織二把手並駕齊驅,把科研外的所有事宜都扔給了他們管。
千穆倒不是隨便抓一個人就委以重任,畢竟組織要是被他亂來搞沒了,病也不用治了。
他腦子裡的劇本提過幾句Gin——黑衣組織最勤勞肯幹、足智多謀、忠心耿耿的男人,BOSS可以懷疑任何人是臥底,但一定絕對務必要相信Gin。
千穆對這個評價將信將疑,但四年來的試用效果簡直超出意料。
Gin,這個彷彿將嗜血孤狼寫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