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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也過得挺不錯。”
千穆如此說道。
“都在研究所裡被關了兩年了,怎麼可能不錯。”諸伏景光當然不信。
他想,千穆獨自身處於一個封閉且危險的環境,壓力多大,自是不必言喻。
聯絡人與臥底間的定期交流,除卻重要的情報交換,更像是化身一座橋樑,一條繩索,將深陷黑暗的人與光明的現實連線,不讓他走遠,也給他指明迴歸的道路。
諸伏景光並不擔心千穆會迷失,他的這位小夥伴論自身準備要比他和零早得多,論信念的堅定也不比任何人差。
可他擔心他會疲憊,是人便會害怕孤獨,害怕被遺忘,哪怕這個人很擅長心理調整,當難以承受的壓力降臨時,同樣避無可避。
尤其這個人還是總愛將心事藏起來的棘手型,不看著他的眼睛,跟他好好聊聊,可能到堤壩將塌的前一秒,他都不會知曉在他身上是否發生了什麼。
可現在看不見他的眼睛,只聽聲音的話,總會缺漏些什麼,但又無可奈何。
諸伏景光不知何時盯起腳前的地面,聲音在逐漸低沉:“你在研究所做了什麼,有沒有遇到麻煩,有沒有被哪個棘手傢伙刁難,比如艾利克斯博士那樣的……還有彙報之外的,你在郵件裡不肯說的內容,如今已經見面了,都跟我說說啊。”
“……在研究所,當然除了實驗就是實驗了。”
千穆不是抱著跟友人分享日常的目的來的,所以他沒有準備這方面的說辭。
不可能如實描述,還好只是稍稍停頓一下,諸伏景光也覺察不出異樣。
“研究所在一個很偏的郊外,來去很不方便,好在裡面面積夠大,景色挺好,當做自己在風景優美的地方旅遊放鬆也不錯。平時……不是特別忙,組織的成員也是人,不至於像你想象的那樣,要被壓榨到從早關到晚,不研究出個成果就不放人出來休息,那也太慘了吧。”
“研究什麼在我傳給你的資料裡都寫著,好不容易離開那個地方,我可不想再回憶一遍。唔,被關在裡面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好玩的事情,你知道麼,我遇到諸星大了。”
諸伏景光認真聽到這裡,迅速被一個印象頗深的人名吸引注意:“諸星大?我記得他,他不是狙擊手嗎,怎麼會跑到研究所去?”
“來當看守的,順便也給我們當助理。”千穆這時說的就是實話了,“你可能想不到,他的廚藝爛到不可思議,零剛開始那水平都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