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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千穆來說,早走幾分鐘,就足夠他把煩人小分隊甩出老遠,直到下午的課程開始,白忙活一場的五人,才能見到他慢吞吞晃來的影子。
——當然了,這是他敷衍至極的詭計成功的情況。
至少今天還輪不到他事後得意。
年少輕狂的警校生當即哼了一聲,把氣泡消完後幾乎沒剩多少內容的塑膠瓶捏得嘎嘣響,走出幾步,瓶子便被他揚手重重砸進垃圾桶。
前面四個人自信滿滿搜尋去的方向,絕對不是源千穆溜走的方向,有著天然卷的黑髮青年才是最自信的那一個,不帶猶豫,當即憑直覺找去了更遠的地方。
“無聊死了,我幹嘛要把休息時間浪費在這裡。”
22歲的松田警官撇著嘴,好似全程很不耐煩很不樂意,然而“老子今天就要一雪前恥”的躍躍欲試卻含在眼裡,怕是等不及要看源千穆震驚外加失望的表情了。
於是,他超常發揮,在十分鐘找到了人。
射擊館背後有一塊空地,原本是不管什麼時候總有人來此揮灑汗水的籃球場地,可就在不久前,好好的球框遭到了迷之重力的摧殘,一夜過後離奇地無翼而飛。
鬼冢教官至今未能追查出掰斷球框的怪力猩猩是哪一頭,只好放棄追兇,而施工小隊最近忙著修射擊館的屋頂,一時沒騰出空給可憐的籃球架重新加上框,失去精髓的籃球場頃刻間失寵,幾乎沒人再往這邊來。
沒人來,正合某人之意。
紅髮青年背靠著分割區域的鐵絲網,獨自坐在籃球場外的長椅上,射擊館高牆投落在地的陰影也落在他的背後,沒有將他整個人都覆蓋進去。
松田陣平遠遠就看到了,紅髮青年手邊擱著一個保溫杯,果然是自帶的白開水。
這麼熱的天,開水從早上放到現在,估計也還是熱的,他竟然喝得下去?
源千穆的種種“怪癖”,這時的黑髮青年只能說發現了大半,還沒法理解他的思維邏輯。
很巧的是,源千穆估計也沒法理解松田陣平及其他人的邏輯。
一個捲毛昂起下巴,毫不避諱地往這邊走來,紅髮青年聽到腳步聲,垂落的眼瞼似是顫了顫,在抬與不抬之間徘徊許久,最終還是抬了起來。
他坐下前顯然刻意挑選過位置,避開了從樹葉間斜射過來的陽光,蒼白的眼瞼和麵色不會被照得仿若透明。
過了汗又幹掉的頭髮有些凌亂,望來的眼瞳自煩躁、麻木過後,就變成像是刻意把自己放空的死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