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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確認這個犯人是否真要對“人質”開槍,就先下手為強了。
讓他心情更加複雜的人就在面前,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紅髮男人的面容也愈加清晰。
雖然說出去一定會被取笑,但在這一刻,諸伏景光的確做了一個極其幼稚的動作——悄悄掐了一下自己,下了狠手。
……超痛。
那就不是噩夢了吧。
長相像成這樣、不,完全是一模一樣,原來真的是現實……沒有病懨懨的感覺了啊,初步判斷很健康,沒有弄虛作假,這三年難道是躲起來調養身體了?如果是這樣,姑且能原諒他詐死……想多了,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原諒啊!
一股腦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包括等下先解綁還是趁機先出拳的問題……
還沒想出個靠譜的計劃,諸伏景光就已控制不住開口:“我趕上了。”
“嗯。”
千穆仰頭看著友人。
藍眼男人貼耳的短髮又亂又溼噠噠,擰巴的背心上掛著不知從哪兒蹭來的水草,剛跳進湖裡衝刺撲騰的時候可能還氣勢洶洶,如今濾了一道水,反而氣勢下來了。
兇悍警犬秒變落水黑貓,盯著他不放的眼神居然又有點恍惚不定,欲言又止,像是急於求證又忐忑。
雖然挺感動的,但——很遺憾,依舊不是他的對手嘛。千穆感慨。
如果五個人都只有這點水平,就算五個全疊到一塊兒,下輩子也抓不到揍不到狡猾的貓。
“來得想的更快,我真是幸運啊。”
千穆說。
“嗯……確實。”諸伏景光喉結聳動,明明有很多話可說,他偏生在紅髮男人含笑的注視下變得沉默。
他當然不承認這是所謂的氣場壓制——被“抓獲”的當事人過於坦蕩,反襯得被各種情緒縈繞的抓捕人扭捏不已,再對視一陣,怕是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不行。
諸伏景光很快就釋懷了。
人找到了就好,話可以之後慢慢說,這次他會死死盯著這傢伙的行蹤,怎麼都能問出想要的答案。
他迅速恢復了資深公安的幹練,當務之急還是解救“受害者”,比如那一圈圈錮住紅髮男人身體的鐵鏈……
“太感謝了,鑰匙應該在犯人身上。啊,一時激動忘記問了,您是專門來營救我的警官嗎?”
正在努力找鑰匙的諸伏景光:“……?”
脖子重新轉過來,似是發出了咔噔的聲音,諸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