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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沒有機會靠直覺作弊,對方又開口了。
“小哥,多虧了你,我現在很想伸伸手,略微改變一下劇本了。”
語氣似比方才更低沉,可聽者彷彿能憑男人的話語,想象出了一張興致勃勃的臉:“那麼,小哥,你要來嗎?”
都這樣了還能不來?
他已經被威脅所化的利刃抵住了喉嚨口。
冷汗不知不覺打溼了鬢角,松田陣平雙眼未睜,神色仍維持不變:“來啊,你不想跟我分享他的趣事,我不就只能自己過來找了。”
“只不過,我怎麼覺得,你是想利用我,去坑我那個不懂事還容易犯傻的家屬?”他冷靜道。
“哈哈,套話就沒必要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和你那位家屬,是關係特別友好的同事,小哥,就把你自己,當做我送給同事的驚喜吧。”
“嘖,那他估計不會有喜……”
“那也沒辦法,誰讓小哥你就是不肯老實——老老實實地待在安全箱裡,非要,積極往外跳出來呢。”
後半句話仿若從鋒利的獸齒間研磨過,碾碎了獵物殘留的堅硬骨骼,任由殷紅顏色的脊髓淌出。
松田陣平的危機感不受控制地躍出,不必形容了,是大難臨頭的預兆。
他發現了,對面的男人在磨的可能是他的骨頭——除了極致的危險和性情不定,這傢伙還兼具神經分裂的超強掌控欲,一邊說喜歡意外,一邊又想把試圖跳出舞臺的小角色捏死。
嗯,是衝動了點,但收穫更大,算下來還是賺了。
黑髮警官拽拽地腦內抽菸。
對方給他的描述還真沒錯,他是但凡看到一點希望,就會二話不說先衝上來,連帶著自己一起抓緊的型別——雖然,這一次伸手抓緊後,他自己真有可能會碎到體無完膚。
沒事,真落得變稀碎的下場,也算是跟源千穆一前一後相得益彰了。
“呵呵。”
松田陣平:“!”
男人就低低地笑了一聲,他居然又是全身發寒頓感不妙,這不應該,他的膽量哪有這麼小?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聽聲音大概四十歲的大叔破鑼嗓子太難聽,他是被膈應的。
“愚蠢的小哥啊,想和你的家屬早點在陽間團聚麼?”
“……”
不在陽間還能去陰間?行,看起來對方確實有這個能力。
因此,收斂脾氣的松田警官如實回答:“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