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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無損。
他決定再回去找盧近愛一趟,如果他真的有村民們說的那麼好,那大明朝就要提前出一個海瑞了。
海瑞……要真有海瑞的心性,配合上老朱同志三十米的大刀,豈不是殺得貪官們屁滾尿流,殺得大明朝一片朗朗乾坤。
想到這裡,朱標掉頭就走,六出白跟在他身邊聞著味道,一人一狗不用問路,準確來到盧近愛的房門前。
茅屋的門大敞著,四面漏風,裡面只有一口鐵鍋,幾捆柴火,一張破木板床上放著洗舊的薄被。除此以外的兩個扁石頭,大概是用來坐的椅子。
盧近愛果然就坐在一塊石頭上,朱標放在路邊的柿子被他撿了回來,此刻他正在一顆接一顆的吃,見到朱標出現,他也並不驚訝,起身跪在地上,深深拜服下去,把額頭貼在塵土裡。
他旁邊還有一張“椅子”,朱標從來不是矯情的人,他都敢扮成要飯的——雖然不是本意,但還有什麼不能做。
“起來吧,坐。”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朱標開門見山道,“這個劉德莫非是傻子嗎?”
盧近愛笑了:“殿下倒是直白。”
兩人默契沒有談起朱標的身份是怎麼被發現的,聰明人說話的好處就在於此,朱標的偽裝本來也沒有太精巧細緻,只是為了糊弄一下村民,遇上盧近愛便不管用了。
“我這次回鳳陽,是來祭祖的,排場頗大,隨行人員零零散散加起來有足有幾千人,沿路停停走走,劉德怎麼會現在才得到訊息?”
“這要看衙門裡的那些人怎麼想的了。”盧近愛講起話來毫不客氣,“劉德如何自是不用再說,為了讓殿下報仇報得滿意,回鄉回得盡興,整個鳳陽村裡的人都被封鎖了訊息,劉德前幾日才知道吳王的事情。”
朱標臉色一黑,不過這也是意料中事:“他很缺錢?”
“劉德本來應該一得到訊息就逃跑,可惜他的兒子是個賭徒,前幾日把錢都輸光了。事情本來沒有什麼,地是跑不了的,秋收後他能拿走鄉親們九成的糧食,糧食換了錢,洞也就堵上了,往常皆是這般。”盧近愛解釋道,“如今鳳陽被吳王打了下來,各路商人又聽聞殿下回鄉的訊息,故技重施是不可能的,他只好親自去搶錢,搏一分生機。”
“他怎麼會以為自己能出得了鳳陽?”
“螻蟻尚且偷生,又何況是人?殿下和朝中的聰明人呆久了,恐怕很難理解芸芸眾生拼死一搏的想法。”
朱標想了想,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如果我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