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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霍閒激動的話語中,聽出他也知道了梵迦也之前消失的情況。
不然他不會說這樣話,拿他們倆個人來做對比。
每次霍閒提起不染,他就跟紮了刺一樣激動,導致於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默契的對這個名字閉口不談。
其實不染的種種做法,有很多地方,我也看不透。
若他真像霍閒說得那般不堪,心裡根本不在乎師父,也不在乎我們的話,當年就不會回到那個讓他極盡排斥的家。
他也得到了,迫使他必須離開的目的。
當年師父需要錢,他也給了我們很多錢。
養師父是他的義務,可養我們並不是,他這麼做只能單純的因為感情。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們之間真有那麼深的感情,他又為什麼音訊全無?
還得偷偷用我媽的名義來資助我們?
他完全可以明著告訴我們,他的苦衷。
如果是因為家族關係,逼著他要他與過去分割,我和霍閒肯定不會去給他找麻煩。
哪怕他偶爾給我們打個電話,與我們聊聊近況,霍閒心裡都不會對他這麼失望、排斥。
可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做事方法也不同,各自有著各自的無奈與苦衷。
師父有,三叔有,霽月有,不染亦有。
我想,應該給別人一個說話的機會。
當然,我也同樣能理解霍閒的心情在。
因為他太過在乎不染,所以情緒的反撲會更加兇猛激烈。
失望成百上千倍的疊加。
週而復始。
最終將往昔淹沒。
恨意滋生。
永無天日。
我們彼此對著電話,沉默了一陣。
我選擇逃避,換了個話題,“陳朵朵呢?”
“不知道,我沒在店,她應該在店呢!”
“這麼大的雪,你不在店你去哪了?”
“現在盛華逐漸平穩,那些沒用的元老自然也該處理處理了。”
哦?
他這麼快就要下手了?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霍閒一直是個嘴硬心軟的人,看來這次讓他扛起擔子,使他改變了不少。
“那些老傢伙不好對付,你慢慢來,不要急。”我忍不住提醒道。
霍閒冷笑了聲,“知道,放心吧!
老頭子願意讓他們喝血,那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