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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啪地關了手電,倉促間按到了接聽,手機啪嗒落地!
頃刻間電話接通,螢幕亮起,開始通話計時。楚慈瞳孔緊縮,伸手就要去抓起手機摁斷通話;但所有變故都發生在這短短眨眼間,來人的腳步已經覓聲而至,從身後撲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
楚慈那口氣硬生生卡在胸腔,猛一回頭,剎那間與那人來了個眼對眼。
·
紅綠燈不斷閃爍,喧鬧、喇叭、刺耳的剎車此起彼伏,行人匆匆穿過街道。
建寧市上空陰雲密佈,空氣沉重潮溼,充斥著淡淡的泥土鹹腥。
雨季要來了。
“喂,你沒事吧?”
手機對面靜默片刻,大概有點意外,隨即傳來江停冷淡平穩的回答:“沒事。”
嚴峫站在辦公室窗臺前,注視著遠處陰霾的天穹,玻璃倒映出他半邊硬朗又疲憊的面孔。
“被你說中了,”他道,“胡偉勝死了。”
江停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示,只“嗯”了一聲。
嚴峫問:“你不問怎麼死的,誰殺的?”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殺死一個人可以有無數種辦法,唯獨已經死亡這個事實不可改變。想要胡偉勝的命的物件非常清晰,追究其作案手段不是當前的重點。”
嚴峫說:“你怎麼不去成佛呢?”
江停沒有對這個毫無笑點的玩笑做出任何表示,甚至連禮節性的呵呵兩聲都沒有,直截了當問:“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嚴峫穿過辦公室,站在門口透過玻璃往外看。大廳裡所有人都坐在電腦前忙碌,物證中心高解析出的“三春花事”監控錄影已經拿回來了,市局從轄區分局及派出所抽調了幾十名視偵人員,正夜以繼日的進行追查。
“昨晚你走後我一個人想了很長時間,”嚴峫突然毫無徵兆地說,“我覺得我應該明白了你的提示。”
“……”
“三春花事KTV內根本沒有我們的目標‘藍貨’,也就是說,警方的行動從一開始就偏離了重點——得出這個結論的原因是,如果胡偉勝能隨時從上家處拿到‘藍貨’的話,他根本沒必要把那一小袋東西珍而重之地藏在天台上,還藏了那麼久,甚至到了連密封袋上標籤字跡都開始褪色的地步。”
“那袋毒品是他從別處得到的。”嚴峫繼續道,“‘三春花事’不是令他被人滅口的關鍵,那袋毒品才是。”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