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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見狀，一臉驚愕道：“這就是你教的兩個孩子，這麼大就來考試？”
“考不考得上倒是其次，主要是見個世面······”
文瀾滄嘴裡應付著，眼睛卻專注在趙紹身上。
趙紹怯怯，略顯侷促。
他凝視著文瀾滄，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一時難以憶起。
他三歲時母親就改嫁，對父親的印象很模糊。
何氏也沒讓父子相認。
她是側室，在趙家地位不高。
若不是為了說那個秘密，她會主動避開文瀾滄。
“文······問一下趙公子，你考得怎麼樣？”
文瀾滄差點叫出兒子名字，忙改口掩飾。
趙紹搖搖頭，低聲道：“考的不好。”
文瀾滄瞬間情緒低落。
如果兒子讓他教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