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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雲天也明白，自己的神情會讓他在談判中處於不利地位。但他更知道，當趙用齊選擇用山靈墨石誘惑他前來，不管自己怎樣表現，其實自己的行動便已經表露了心意。
“不急。”
趙用齊緩緩搖頭，問道：“相較於靈石，我更好奇山靈墨石究竟是何物，有何用途？”
“若是厲道友肯告知我山靈墨石來歷，再談交易也不是不可。”他找厲雲天前來，可不只是單純為賣些靈石那麼簡單。
“山靈墨石來歷？”
厲雲天眉頭微蹙，不知想到什麼，忽然目露精光：“難道，趙族長手中不止一塊山靈墨石？”
趙用齊笑而不語。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是很容易就能推敲出來的事情，換位思考下，若是他處於厲雲天的位置，也能透過這些話語，猜測出對方不止一塊山靈墨石。
不過。
讓趙用齊沒想到的是。
見他沒有回話，厲雲天摸了摸鼻子，忽然嘆氣道：“如果厲某沒有猜錯，渭山上的山靈墨石恐怕都落到了趙族長手中。”
“此話怎講？”
趙用齊面露疑色：“莫非厲道友早就知道有山靈墨石存在？”
“沒錯。”
厲雲天在儲物袋上一拍，竟取出塊相同的黑色石頭，只不過比趙用齊的小上一些。
“當初我意外得到這塊山靈墨石，後來偶遇位算卦道人，透過那道人得知山靈墨石來自渭山，這才定居於此。”
厲雲天黝黑臉龐上顯露惆悵之色：“沒想到我尋覓多年都沒找到，竟然被趙族長捷足先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