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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實困難,我爹前些日子送了二爺一尊玉佛,上好的羊脂玉,還是宮裡流出來的,結果二爺說想聽個響,當時就砸了。”
說起這個陳宇就心痛,那玉佛是早年他們家從宮裡的公公手裡買來的,花了一大筆錢,家裡人為此縮衣節食了好幾年,就指著到了關鍵時刻,這尊玉佛能發揮作用。
結果到了白二那,只是砸來聽了個響。
“不說這個了。”陳宇嘆了口氣,“聽說近來不少人求到世叔那兒,想把那幾個學生保出來。”
柏易點頭,吸了口煙:“巡捕房現如今只聽白二的話,白二不說放人,他們是絕不會放的。”
陳宇又是嘆氣:“那可難了,那幾個學生在牢裡說白二是封建派,想在上港當土皇帝,不顧人民苦難,是民族敗類,是勞工的敵人。”
柏易眉頭緊皺:“他們倒也說的實話。”
陳宇:“就是實話才難聽,依白二的脾氣,沒殺了他們,只是關起來,已經算仁慈了。”
柏美茹:“白二可有情人?不如給他情人送禮,枕頭風總比別的有用。”
陳宇糾結道:“雖不曾有二爺明言,不過二爺確有一處外宅,裡頭住的是個戲子,青衣。”
柏美茹笑了:“那可好,好歹還有個山頭拜。”
陳宇欲言又止:“那是個男的。”
柏美茹笑容僵在臉上,陳宇又說:“而且二爺偶爾去見,也從不過夜,怕是並無什麼深情厚誼,就是拜了山頭,恐怕……”
柏易:“恐怕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返。”
“但還是要去試一試。”柏易笑著說,“畢竟現在也想不到其他辦法,爸在文人中的人望,也是需要錢去維持的。”
柏美茹聽不得這些汙糟事,眉頭皺得死緊,小聲嘀咕:“我還以為他是個正派人。”
柏易被逗笑了:“我的傻妹妹,正派人能做到這個位子?”
宴會在凌晨結束,柏易和柏美茹坐上黃包車,在夜總會門口和陳宇告別。
“你回去替我向陳叔問好。”柏易說道,“待得了空閒,我必上門拜見,萬望安好。”
陳宇拱手:“這便走了。”
走時陳宇又看了眼柏美茹:“美茹若有事,只管叫人給我遞信……”
柏美茹:“我有我哥呢,不勞煩你。”
柏易:“美茹。”
柏美茹撇撇嘴:“那我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
回去的路上,柏美茹問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