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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隔牆有耳,萬一傳了出去,獨孤家還怎麼在這天下間立足?
那豈不是被人恥笑!
還是此等噁心的流島四將?
“老大莫慌!”黑衣男人嘿嘿一笑,已是明白青衣男人擔憂之處。
“之前有幸結識了一位藥君,特贈與了小弟一瓶化骨散!我要讓這四個畜生灰飛煙滅!”
說罷,掏出一瓶精緻的白色瓶子。
“老大,退後。”
說罷,已是拔了藥瓶塞子,簌簌的朝著四個死人倒去。
只見粉末粘上之處,已是開始收縮似又痙攣般的萎靡下去。
頓時,刺鼻之味彌散開來。
青衣男人已是忍不住捂上了口鼻。
黑衣男子只是雙目兇光如虎,咬牙切齒,臉色也是變得越發猙獰,嘴角卻低吟著一絲冷酷的笑。
“大小姐是何等尊貴,四個畜生敢碰一根毛,都是死有餘辜!呸!”
“此地不宜久留!我倆趕快離開才是!”
眼看就快變成一灘黑水,青衣男人心中怒火算是消了幾分。
“也罷,趕快走!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已是轉身背起白衣少女,健步如飛而去。
青衣男人嘆了口氣,“這老二!哎!”
挾起二女,亦是飛身跟去。
寺外塔尖之上,卻是立著一襲白衣。
原來是葉千帆並未離開。
一直立於塔尖之處,暗暗看著。
也許是出自內心的愧疚,也許是實在放心不下。
登州一別,雖只一面,卻是記憶猶深。
再見,卻是此番情景之下。
也怪自己慢了些,要是再快一步,興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好在,有驚無險,千鈞一髮之際,化險為夷。
只是,苦了那女孩子!
葉千帆深邃的眼眸裡,隱隱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
恍惚中,當日登州一面,湧上心頭。
鎏金馬車,車坐前,兩女手執馬鞭,四匹棗紅駿馬,皆是一流貨色汗血寶馬。
雍然華蓋,通體金黃,繁華富貴之氣顯露無疑。
前面還有一隊手持武器,統一服色之人,佇列正形,在前開道。
它,緩慢的行駛於登州街頭。
街邊小販,路人紛紛避讓。
“這是哪戶人家如此陣仗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