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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丘敬過酒,才從容坐下,舉筷夾菜,一一相敬。
卻有人在暗自好笑。
“你姓武的,縱然是富甲一方,也犯不著這樣大張旗鼓擺謝宴席,要出風頭,論裝逼格,恐怕還輪不到你。”
當然,這種話也就只是在心裡想想,也萬萬不敢當面說出口。
眾人也是互有默契的各自鴆酒夾菜,大快朵頤,靜待發展。。。。。。
正當眾人已是酒酣淋漓,談笑甚歡之際,樓下匆匆走來一個精壯鏢師,徑直走到武丘身旁,然後兀的朝武丘使了個眼色。
武丘一愣,雙眼冷光一射,精壯鏢師渾身一哆嗦,倒吸一口涼氣,顫聲道:“請總鏢頭更衣。”
眾人心照不宣,更衣預示著有話要和武丘說,卻是不便當著眾人。
武丘眼色一掃,眉頭一皺,起身掉頭,往後面走去。
這一來,眾人亦是紛紛猜測。
從精壯鏢師匆忙的緊張神色來看,必是有了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估計還是見不得光,要不然也不會這般躲著眾人引人猜疑。
待到走廊,精壯鏢師急聲說道:“總鏢頭,東西已經找到了!只是。。。。”
抬頭看了一眼武丘,似乎有什麼顧慮,欲言又止。
“你且細細說來。”
武丘雙手背馳,仰天而看。
精壯鏢師從衣襟裡,緩緩掏出了兩塊令牌,俯身遞了過去,低聲道:
“總鏢頭,這便是找到的東西,其他的已經。。。已經沒有了!”
“在哪找到的?”
武丘登時眼光一閃,兇光外露,一把拿過令牌仔細端詳,確認無疑,心裡已是沉了下去。
“就在城外的蘭無寺。”
“除了這些呢?真的啥也沒有了?”
“總鏢頭是指?”
“當然是我的兩位義兄!人呢?”
精壯鏢師摸了一把額頭,斷斷續續道:“就只有一些破碎衣物,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有,那裡有打鬥過的痕跡。”
“真是活見鬼了,死也要見屍,連個屍身都沒了!”
武丘已是憤憤,拳頭已是握得咯吱作響。
這兩塊令牌,他再也熟悉不過,是花展宮特有的令牌,而這兩塊,除了特有的“花”字雕刻外,底下還有一行小字,特別標註著擁有者的身份。
分別是左護法,右護法。
亦是他的結義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