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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市局大樓,這大雨也停了。我拍拍大飛肩膀,“你丫沒事吧?”
“他奶奶個腿兒的,這兩天血裡呼啦的瞅著有點多。倒是沒事,就是太影響小爺我胃口。估摸著得素淨一段咯。”
“哎,我說你啊,你就當減肥吧你,你也該減減您那將軍肚了。”我逗他。
沈莉走在我們後頭,短促的皮鞋聲追了過來,“這才夜裡12點,要不要吃點宵夜啊?我知道附近有一烤肉館子還沒關,那的烤串真心不錯,外焦裡嫩的。”
大飛則一聽,“真心不錯”這四個字,頭都沒回,跨上他那吱呀吱呀響的破二八大槓腳踏車就要溜。我一瞅,喊了句,“嗨!你丫火急火燎嘛去啊?真減肥啊?請客都不去,不像你風格啊。”
“嘿嘿,謝謝政府的夜宵款待,我還是不去啦!最近吃東西不忒消化,就不給國家浪費糧食了,byebye了您吶。”邊嬉皮笑臉的解釋邊蹬起來,聲音也隨著這廝的大屁股扭搭的騎車背影漸行漸遠。
沈莉忙問,嘿,怎麼了這是?我說,別理他,就一廢物點心。
沈莉開車到了一個叫二哥燒烤的門臉兒前。一腳剎車後,我倆便從她那輛硬朗的2020大吉普里蹦了出來。
“喲,莉姐,稀客啊。”一個穿著跨欄背心的中年光頭男人,一邊給我倆撩門簾子一邊稱呼沈莉。
“二哥,您就別跟這兒逗悶子了,多大歲數了管我叫‘姐‘,是不是拿我打岔吶啊?”沈莉心情本來就不好,毫無表情地回了句。
“哈哈,裡面兒請,裡面兒請。”大光頭自討沒趣地呲著牙笑臉相迎。
我們落座後,點了些烤串,又開了兩瓶啤酒,開聊起來。
“這個案子你怎麼看?“沈莉問我。
“不太尋常,看來不能按照正常的邏輯來判斷,得好好捋捋,這裡面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玄機隱藏在背後,只是咱們目前還看不大出來。”
“不過,眼前的突破口就是屍檢,化驗的報告不是還沒出來嘛,明天可以直接去趟停屍房看看解刨的進展,再仔仔細細看下屍體,也許,也許死人會給我們一些新的發現,但願吧。”
“嗯,同意,死者我們已經通報下去,正在等人認領來判斷他的身份。”沈莉補充說。
“明兒晚上你還要陪我再去趟豪庭酒吧,調取下存酒卡人的身份,如果是死者本人,那便能掌握更多的死者資訊與社會關係,我的直覺兇犯的獵物絕不可能漫無目的隨機來殺人,定是有什麼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