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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房遺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與剛才不同的是,此刻他牙關緊咬,眼中露出憤恨的表情。
於此同時,屋內的高陽也不知道跟辯機說了什麼,故意發出銀鈴般的嬌笑,這笑聲就好像是一根針,鑽進房遺愛的耳中,而後直接刺進他的心裡。
藍亭旭本來還覺得房遺愛指使辯清偷玉枕這件事做得不夠光明正大,見了這般情形,她總算明白房遺愛的處境了。
以前依稀聽說過大唐的公主通常作風開放、性格囂張,以至於朝中上下無人願做駙馬。
換句話說,儘管駙馬地位尊崇,但比起他們受的那些窩囊氣,駙馬這個身份的價效比太低了。
都是官宦子弟,若是娶個門當戶對的小姐,兩人相敬如賓的度過一生,明明可以很幸福的。
但若是娶了驕縱恣睢的公主回來,兩口子日子過成什麼樣,那就全靠運氣了。
高陽公主能直呼大伯的姓名,想必在家裡對房家人也尊重不到哪去。
在辯機面前是多情女,到了房遺愛那裡卻變身母老虎,這落差換成是誰都受不了。
房遺愛指使人盜取玉枕的時候肯定就已經想到了後果,更能猜到此事東窗事發後自己將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儘管如此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可見他擺脫高陽公主的心意有多堅定!
辯機看著高陽公主,從兩人進屋後,他什麼話都沒說。
但高陽公主卻好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自顧自的笑著,若是有第三人看到這個景象,定會覺得詭異異常。
他並不說話,只是等著高陽公主笑不出來了,方才說道:“公主,您這般做法把你我置於何等境地?”
高陽公主哀怨的說:“你怨我?”
辯機搖搖頭,“公主,你知道的,我對你從無怨尤。我只是覺得很心疼你。”
高陽公主一怔,隨即強笑說:“心疼我?辯機,你不要忘了我是阿爹最寵愛的女兒,是大唐最榮耀的公主,旁人看我的目光全是妒忌的、羨慕的,我可以呼風喚雨,能夠得到任何我想要的東西,這樣的我需要人心疼嗎?”
辯機嘆口氣,“公主,這次見面我才發現,原來你是不快樂的。”
高陽公主沉默半晌,突然賭氣站起身,“算了,改日再來看你吧。”說完卻沒有動地方,而是把身子扭轉,背對著辯機飛快的抹了一下眼睛。
辯機頓時慌了,“公主,您這又是為何?”說完遲疑著攬過高陽公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