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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無赦朝那邊望了一眼,立刻坐直身子,“那人是辯清!”
此言一出,藍亭旭和江澄也連忙起身,三人對視一眼,頓時心意相通,那辯清鬼鬼祟祟肯定有古怪,必須跟過去瞧瞧。
辯清的速度不慢,三人仗著自己隱身,跟蹤的明火執仗,連掩護都不用。
眼見辯清進了一個草廬,門口還有兩個兵士的模樣把守,三人如果想要進去還要再開一次門,容易驚動對方,於是他們繞到草廬後面,那裡有通風的窗子正開啟著,從視窗望進去,裡面的景物盡收眼底,倒也沒有進去的必要了。
江澄選了一個最佳觀景角度,胳膊支在窗子下緣,雙手託著下巴,很有幾分看熱鬧的感覺。
屋裡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相貌平平,但衣著華貴,頭髮、指甲等細節處也保養的極好,看得出平日裡是個養尊處優的人物。
辯清一進屋便給這個男人跪下了,口中稱呼他為“駙馬爺”。
駙馬爺懶洋洋的問:“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辯清面露難色,支支吾吾的說:“這個……辯機他太警覺了,我試過兩次都沒得逞,希望駙馬爺再給我一段時間。”
駙馬爺皺皺眉,“這就是你這麼長時間不敢來覆命的原因?”
辯清立刻磕頭,“駙馬饒命。”
駙馬爺嘆口氣,“你口中尊稱我為駙馬爺,心裡一定在笑話我對不對?”
藍亭旭心中一動,立刻轉頭看丁無赦,跟他做“房”的口型,丁無赦則肯定的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跟辯清說話的男人,便是高陽公主的丈夫,名臣房玄齡的次子房遺愛。
原來辯清去辯機那裡偷玉枕,是受了房遺愛的指使!
辯清咬牙說道:“我恨辯機之心,並不亞於駙馬,我七歲起便開始學習梵文,但玄奘法師開譯場,偏偏寺內住持只肯舉薦他,而我只能勉強做個替補,出名露臉的事永遠都是他,只要有他在一天,便永遠顯不出我來,我必須要他消失。”說到這裡,他急喘幾聲,顯然情緒十分激動。
江澄吐了吐舌頭,居然因為這點小事記恨辯機,看來嫉賢妒能是人類通病,和尚也不免俗呢。
房遺愛點點頭,“雖然我還想繼續給你時間,但時機已過。”
辯清一怔,“難道不用再偷枕頭了?”
房遺愛點點頭,“是,如今我人都到了,再出事就會跟我扯上關係,她會懷疑我的。”
辯清一臉茫然,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