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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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
沒有再看我一眼,他轉過身,腳步有些虛浮地離開了重華宮。
一行人甫一離去,花玉快步上前扶住我,擔憂道:「娘娘您這是何苦,您一氣之下編這些不著調的事來氣皇上,可到頭來吃苦的不還是您自個兒。」
「我也不知我怎麼了,我就是很生氣。」委屈、懊悔、氣憤都湧上心頭,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我就是想看看若我和她做出一樣的事,他將如何處置我。」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從前那樣嬌痴小意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嗎?
自那日之後一連兩三個月,我沒有再見過他。
據聞,皇上最近因為邊關戰事忙得焦頭爛額,除了上朝就是整日待在御書房裡。
他沒有踏入後宮任何一處,不管是我這裡,還是周和鈴的屏蘭軒。
在我被困在這裡休養生息的這段日子裡,周和鈴曾經來求見過我兩次,但都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下了。
這樣也好,我正好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態面對她。
雖然被禁足在這宮裡,但讓我意外的是重華宮的一應用度不僅沒有被縮減,反而內務府比從前供應得更勤些。
我不知道紀燁梁到底怎麼想的,但僅照這麼看,似乎他並未真的相信我說的氣話。
他為何這麼相信我?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我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我靠在院裡樹下的躺椅上摸著隆起的小腹,突然很想聽聽那一晚他說的但是。
但是什麼呢?
今晚的月亮圓圓的,比那夜燭影擬作的月亮不知好看上多少倍,可我的心頭卻是空落落的。
從宴淮到紀燁梁,我不過是想與一人等個華枝春滿,守個天晴月圓,如何就這般難。
後湖邊,房頂上,這宮裡處處是我們的笑聲。那時,他不像帝王,我不似后妃,恣情肆意地攪亂這座皇城。
我以為,我與他當不管波光變幻頻,慢撫霜鬢幾十年,執手相看這山川如畫。
莫非真如佛家偈語,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
原來長久不過是痴想,都不可求。
十月的秋夜天氣轉涼,臨睡前我將後窗開至只留下一道小縫,怕夜風吹得頭疼。
睡得迷濛之時,後窗處的一聲輕響將孕中淺眠的我驚醒。
守在外間的巡夜侍衛沒有異動,大約並未察覺有賊人入室。
來人輕手輕腳,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