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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他去了哪裡?他的代號是什麼?
她還能再次見到他嗎?
事實上組織是禁止談戀愛的:除了超乎尋常且嚴苛的組織內部訓練和九死一生的派出任務外,成員之間的互相戀愛也會影響組織內部的執行和外部任務的執行。
成員之間相互戀愛,是對組織以及對與組織簽署了協議、或者試圖與組織簽署協議的各個國家的不負責。
所以,組織裡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一入循光深似海。
左手手臂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似乎它總是會在這麼不合時宜的時間裡泛疼但卻又似乎是在無比清醒的提醒著她:
提醒著她務必要時時刻刻的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務必要時時刻刻的牢記自己的使命、不忘自己的初衷、堅定自己的信念。
從她進入組織的那一天起,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在那一天已經斬斷了所有的情絲;往後,除非她退出組織,否則她將不能喜歡組織的任何人;
更加不能喜歡組織裡任何一位守護者的守護物件,包括自己的守護物件;尤其是自己的守護物件。
“走吧!我們過去打聲招呼。”
宮尚爵的聲音拉回了凌麟的思緒,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凌麟急忙回過神來:“嗯,好!”
他拼命地點點頭:都忘了還要向二人打招呼這事了。收好傘後二人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尹墨默默的在二人朝著她二人走來的時候把碾塵塞進了衣服裡面。待二人走近,宮尚爵率先開了口:
“尹墨同學,你們好!”
“宮尚爵同學,凌麟同學,你們好!”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們二人,在二人朝著她們所在的方向走來時站起了身。
兩個人都朝著她們點了點頭,沒等她再開口,凌麟就率先向宮尚爵介紹到了白菲菲:
“爵,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尹墨的室友白菲菲,她也是我們法學系的,是不是感覺很有緣分?”
原來這位就是籃球賽那晚凌麟提到的白菲菲同學,怎麼好像很眼熟?怪不得凌麟會一直盯著她看了。
她不正是那天在電梯裡遇到的和鬱醉藍同學站在一起的那位女生嗎?後來大家還一起去上課了。
宮尚爵直接白了一眼凌麟……
烏魚子。
……
一番交談以後,她和菲菲得知原來凌麟和宮尚爵兩位是為了“RF——photo”攝影大賽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