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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賺錢養活自己啊，蘇總。」
蘇長翱一聽我這話似乎「打假」的勁頭上來了，一向人不離座的他竟然站起身。
手背在身後，邊踱步邊拆我的臺。
「你一個哈佛高材生，成天干點端茶倒水的活，多久能回本?」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說話連裝都不帶裝的，直接就是商場那一套。
「誰都是從基層慢慢做起的，我想我也需要這過程。」
蘇長翱回頭眼角一瞟，那目光似是好奇，似是不屑，又似乎有某種似曾相識的特殊意味。
總之一個眼神被他玩出了至少三種層次，我這樣的小毛孩的確不是對手。
「好，那你明天就先到城外廢品收購站，幫我賣點破爛吧。」
這什麼鬼？一個名企大佬還支使員工去賣破爛？
我最落魄的時候也只是刷盤子好嘛，這老頭莫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吧。
不容我多說，他順手遞出一張名片。
「去了把破爛交給這個人，他會給你結賬。」
總裁助理復出第一天，就領到這麼一個奇葩任務，我為我的前途暗自擔憂。
晚上我接到蘇霆佳的電話，那面倒是發自內心真誠地關心。
但兒子再熱情，想混下去，我還是得遵守老子的教導，只能搪塞。
「我病了，先不能去上班了。」
他卻熱情得很非要過來看我，真是後悔昨天一時衝動叫他來穩居，暴露了自己的地址。
我只能撒個小謊。
「我現在沒在，回老家調養了，回來後聯絡你，先掛了。」
第二天我開著公司事先安排好的車，趕往名片上的地址。
來到所謂的「廢品收購站」大門敞開卻空無一人，不明所以的我只能沒頭蒼蠅一樣亂找。
卻在經過一個集裝箱搭建的臨時建築前聽到了異樣的動靜。
「小慧，我可想死你了。」
無人作答，卻只是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喘。
小慧？我不禁心裡一驚，接著那嬌喘的女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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