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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病了。」
「那你有藥嗎?蘇大夫。」
「當然有,如今你最需要的就是這味藥。」
說完他從隨身帶著的東西里拿出一件東西。
那是一把傘,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曾用過,上面還寫著我的英文名。
「我以為丟了,怎麼會在你這?」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原來那一年在哈佛的校園裡我曾偶遇蘇長翱。
那一天雨下得大,我見他是往圖書館外的方向走,就把傘借給了他。
說是借實際也相當於送,因為後來我根本就忘記這回事了,也沒記住他。
原來所有的偶然都是處心積慮,所有的匪夷所思都是蓄謀已久。
「都說送傘不吉利,現在我還給你。」
他舉著傘走到我跟前,遞過來的瞬間忽然撐開,一把將我緊緊圈進傘中。
「在屋裡打傘據說也不吉利呢。」
我開起他的玩笑,順手奪過傘就往外跑。
「你以為你能跑到哪裡去?」
「跑到天涯海角,五指山下,去刻個到此一遊。順便招個男秘書作伴。」
「老闆別跑,我應聘不要錢,業務一流脾氣好得很,入股不虧。」
「我不炒股,你先追上我再說吧。」
一場奪嫡除惡的好戲終於結束。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下一場,或許還是演個女精英獨自打拼搞事業的劇本吧,至於有沒有甜寵,就要看對手戲男演員夠不夠甜,值不值得我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