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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握住了座位的把手，非常用力，就連手指的關節處，都有些泛白。
“程助理，你這事怎麼了？”
“沒。。。沒事。”
就連說話，都帶著一絲顫音。
這一次的商務之行，除了李莉和程瀟之外，全都是男的。
在這方面，天生就有些粗心。
就在這個時候，陸一鳴來到幾人面前。
“小陸總，您這是？”
見到陸一鳴過來，幾人下意識就要起身。
結果被陸一鳴揮手製止。
“換個位置。”
“什麼？”
這句話，就是對著李莉說的。
“我還有一些資料需要核對一下，你去我的位置，就在李副總旁邊。”
“可是。。。這不符合規定。”
程瀟剛想拒絕，但陸一鳴哪裡給程瀟機會。
“趕緊，一會就要起飛了。”
“好，我明白了。”
程瀟起身讓開，陸一鳴則是毫不客氣坐了下來。
“怎麼？還要我請空姐給你帶路？”
“呃，不用。”
“小陸總，您這是？”
“高空容易引發耳鳴，難道你不知道？”
“這個當然知道。”
李莉撇撇嘴，關鍵你陸一鳴做的太明顯了吧。
合著別的同事就是純純工具人唄。
“我只是。。。”
“得，別解釋，小陸總，咱們不瞎。”
面對李莉的調侃，陸一鳴百口莫辯。
自己明明要遠離程瀟，卻總在不經意間關心起來。
上機之後，陸一鳴和李莉當然被安排在了商務座，至於其他人，則是在後面的經濟艙。
“商量一下。”
“小陸總，過分了啊。”
“呃？”
“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和你的助理換個位置吧。”
李莉一臉警惕。
這是連自己都要犧牲啊。
“程瀟恐高。”
“你怎麼知道的？”
李莉一臉懷疑，程瀟就算恐高，但這件事貌似誰也沒說吧。
就想問問你陸一鳴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
這也太奇怪了吧。
“剛剛留意了一下，一直都在深呼吸，你知道的，人一旦緊張了，總是控制不住下意識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