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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力道替他揉著,低聲道:“可疼?莫要哭……”
杜雲停不是被拍哭的,是被刺激哭的。小話本演起來相當帶勁兒,他演的骨頭都鬆軟,醒來時獨自仰著臉兒衝著房梁回味許久。
他這幾天的夢做的蹊蹺,杜雲停隱隱懷疑自己是被師父抓現行了。
但是沒道理啊,師父發現了,難道不該立馬將他拎回去?
杜雲停想過來想過去也想不通,倒是拿自己學的術法給自己布了陣,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於夜間擁著他哄他入睡。他忘了他那些術法,全都是道黎老祖手把手教的,究竟該如何用,道黎老祖可比他清楚的多。
那陣法在他這兒,甚至算不得是一盤小菜。
自然攔不住老祖來看自己道侶的路。
幾天後,孔雀門二公子開始嚷嚷他越來越腰痠背痛,就跟天天晚上睡地一樣,總覺得咯的慌。
偏偏他本來就挑剔,這話也沒幾個人信,反而被杜師兄教訓了一頓,令其一定要戒掉這作風。
孔雀門二公子很有些畏懼這師兄,唯唯諾諾,先前的氣勢消退了大半。杜師兄說完他,卻向著旁邊那床又看了看——杜雲停那鳥兒子裹得花裡胡哨,一身有五六個顏色,比這孔雀門的更像孔雀,招搖的不行。
杜師兄眉頭微微蹙了蹙。
他瞧著杜雲停,這張臉如今向著光,忽然讓他從中看出幾分熟悉的輪廓來。杜師兄忽然將眉鎖得更緊,不動聲色地打量他,看著這臉——
桃花眼。
不怎麼純良,甚至稱得上昳麗的臉。
他與杜雲停不同,他上山時,年歲還要大上幾歲,因此清清楚楚記得那遠房的嬸嬸究竟長成什麼模樣。那在當年,也是聲名遠揚的美人,只是在家中放著,便像是一盆花,能將人映亮了。
而現在,這杜雲停的長相,慢慢與他記憶之中的人重合了。
“……”
杜師兄並未說話,只是猛地將指甲掐的更緊,幾乎掐進了掌心的肉裡。
他想,他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