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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上茶。
“等的我都餓了。”陳深說,忽然有些悵然,“我很久沒回港城了,你這位置真好,整個高新區的風景幾乎都能看到。”
“是很久了。”辛蕊點點頭。
陳深自十多歲就跟生母遠走香港,大學也是在香港讀的,一週前才回到港城。
辛蕊家與陳家算是世交,他們很早就相識了。
辛蕊又問:“對了,你弟弟最近好嗎?”
“不太清楚。”陳深頓了頓,苦笑,“他又不跟我聯絡。我聽他助理說,他最近又在玩賽車呢,看起來,應該過得挺好。”
“回來後沒見面?”
陳深搖頭:“沒有。”
“哦——”辛蕊沉吟著,不再問了。
陳深與他的弟弟陳情關係素來寡淡,源於上一輩的情感糾葛,辛蕊略有耳聞,不過並不是很在意。
又與陳深說了兩句,意識到一旁還晾著林蔚。
辛蕊說:“林蔚,那個事我會弄清楚的,雖然我很想說讓你別太放在心上——不過畢竟事情是因你而起,你有空也去問問程向南,還有相關的人。這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這件事挽回的餘地很大,只是撞了創意而已,後續的工作我心裡有數的。”
林蔚眨了眨眼,覺得她似乎還有話說。
辛蕊在商場馳騁這麼多年,一向分得清主次,可多次有意親近林蔚,林蔚不是感覺不到。也許是想消弭晟夏這層關係的顧慮,或是,想要跟真跟她做朋友。
這回的事也是辛蕊對她足夠仁慈,才不至於殃及其他。
辛蕊是個聰明人,林蔚也不算是個笨蛋,林蔚還沒作出足夠寵辱不驚的反應,聽辛蕊跟她談起了條件:“懲罰,肯定是有的。”
林蔚眼皮一跳,辛蕊又笑著說:“是這樣的,過幾天有個業內的小聚。也是為咱們新樓盤的事兒提前做做工作,籠絡一下,你都懂的。陳深剛回港城,對這邊的關係網不是很熟,麻煩你跟陳深去一趟了。”
“……”
林蔚瞪著眼,十分詫異。
——她也不熟啊。
這就是所謂懲罰?
陳深笑道:“我是懲罰?”
“你那麼難伺候,還不算是懲罰?”辛蕊掀著眼皮,笑盈盈的。
陳深在旁沉默了,靜靜地把目光轉向林蔚的側臉,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她。
的確有幾分姿色。
他一直虛勾著唇角,表情帶上幾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