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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妖怪……”阿謹猶豫片刻,“郎君不怕嗎?”
李承影:“我自然也是怕的,不然怎會去慈恩寺向高人求符?”
阿謹心想也是,又還是覺得疑惑。
郎君剛經歷過昨夜那樣恐怖的事,還吐了血,怎麼還能若無其事?
她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惑:“郎君是不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
“是啊,”郎君居然也答了,“看見一顆很美的星子。”
阿謹抬頭,大白天哪來的星子?
李承影似乎看出她所想:“真正燦爛的星子,無論白天夜裡都能看見。”
阿謹:“是……嗎?”
李承影見她似懂非懂,也不再多說,擺擺手溜達去正院了。
今日李尚書正好休沐在家,見了他頭一句話也是:
“你面露春風,是朱真人與你說了什麼嗎?”
“如此明顯嗎?”李承影摸了摸臉頰,失笑道,“也沒什麼,我誠心去求符,真人就給了,還應我之情,為你們二老寫了避疫健體符。”
李尚書接過符籙。
“我見朱真人不苟言笑,又不求多餘錢財,還以為是個不好說話,沒想到比宮裡那些仙人好打交道多了。”
李承影:“父親,我打算拜真人為師,隨真人入道。”
至於拜哪個真人,他沒說。
李尚書很驚訝:“是真人想收你為徒?”
“我昨夜趕到慈恩寺外,那貓妖正好也尾隨而至,幸得真人出手,貓妖落荒而逃,我想拜師學些本事,真人尚未答應,不過精誠所至,總能金石為開。”
李承影溫聲慢語簡要說了原因,李尚書聽出其中危險,不由後怕。
“那貓妖既還未死,會不會回來報復?”
“父親將符籙隨身佩戴,約束家裡人少出門,過了這一陣,應該無事。”
他頓了頓,又道,“叛亂剛平息,朝中派系又開始相爭,連外族都能看見朝廷的虛弱,往後不會有安寧之日了。父親不愛與人爭鬥,但身在中樞,難免要捲入其中,若有機會,還是早些隱退吧。”
李尚書一怔:“這些話你是從哪聽來的?”
李承影:“病癒之後,我在城內行走,所到之處,生計凋敝,百廢待興,權貴倒是還宴樂不斷。國之將亂,必生妖孽,兇案和貓妖便是明證,父親還是聽我一勸。”
李尚書沉默片刻,嘆道:“以你資質,若非得了痴病這麼多年,也許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