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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可要挨罰的,算了,這房不租了。”
女人這麼說範誠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怕再糾纏下去這女人會生疑,那樣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了。”
範誠站起來就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邊就聽那女人叫道:“等等。”
範誠停下了腳步,心裡不由有些緊張,這女人為什麼要叫住自己,莫非她已經認出自己來了?市局的通緝令應該已經下發到了轄區內的各派出所,不知道派出所是不是也發給了這些出租戶。
要真是那樣,橋城原本就並不大,他範誠就很難找到容身之所了。
除非一走了之,但那並不是他的初衷,他之所以要跑就是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而不是真要畏罪潛逃。
“還有什麼事嗎?”
範誠衝那女人笑笑問道。
他儘可能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不要流露出一絲的慌亂。
一個女人在面對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的時候,一旦她生起了戒備心那就很容易會去腦補一些亂七八糟的場景或是片段,從而直接把對方想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悍匪。
所以他必須穩住這個女人,不讓她暴走。
“我想了想還是租給你吧,來,簽字,交錢。”
女人突然改變主意了。
這讓範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禁警惕起來,女人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莫不是她真的認出自己了,想用這樣的法子拖住自己然後報警?
“這個……”
就在範誠不知所措的時候女人說道:“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愛租不租,不租走人。”
範誠僵住了,腦子飛速地轉動著。
如果自己就這麼走了那麼反而表明了自己心虛。
“好,我租。”
籤合同,付了三個月的租金和一個月的押金,女人把鑰匙交給了他。
“你一個人估計也不開伙的吧?”
範誠點點頭,他當然是不開伙的。
“你要是想搭夥一個月六百的伙食費,你什麼都不用管,吃完抹嘴走人,就在我這吃,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範誠二話沒說又掏出六百元遞給她:“這是一個月的伙食費。”
女人接了過去。
範誠看看女人的屋裡:“你一個人住?”
“我男人三年前車禍死了,就剩下我和女兒,女兒也讓她爺爺奶奶接